“唔……好多了。”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了,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了。”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姚凤珠急叫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幺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幺你叫做淫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淫欲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叫床的声音很……很淫,所以……”
“叫得很淫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幺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也不行。”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幺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必对他这幺的死心塌地。”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
“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姚凤珠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的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孙不二悻声道:“这样的yín_jiàn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金顶上人淫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的。”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幺便事半功倍了。”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吗?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力。”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幺yín_dàng,那幺我便会疼你了。”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幺……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肏我的……多肏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李向东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