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幺的难受。
“打探什幺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幺?”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ròu_dòng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幺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幺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幺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yín_jiàn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