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车靠站。
她不是不累,只是捨不得不看。
回到家后,真树和稚惠子没有时间跑到诊所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好明
天晚上见面。
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子并没有和真树一起出门,而是在吃过晚饭后就提
早出门了,留下真树和继续当着保母的优里等待约定的时间来临。
「妈妈今天怪怪的…」少年看着母亲的背影,说道。
保母…现在是性奴隶之一的优里看着少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
同样是母亲的她很能理解稚惠子的心情,但她也知道,稚惠子这么做,从某
个角度来看也算是彻底破坏了母子关係。
「这样做…真的好吗……」优里呢喃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语。
少年在优里的陪伴下来到诊所后门,迎接他的不是小静,而是穿着白长袍的
时雨,他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小静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
上了楼之后,少年立刻看到同样穿着白长袍的女医师,两个都是穿着白长袍
的美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客厅裡头,十分的赏心悦目。
「真树弟弟,今天要送个礼物给你。」
「这不好意思吧?我和妈妈也没有买什么旅行的伴手礼回来,怎么好意思让
你们反过来送礼物给我呢?」真树说道。
「真是有礼貌的孩子,不过这个礼物你一定得收,不然就枉费一番心意了。」女医真树说道。
「那…好吧……是什么样的礼物呢?」少年流露出难以压抑的好奇心,迫不
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
(难不成是游戏机吗?)少年内心暗想着。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什么
时间玩游戏机,但作为一个男学生,要说对电视游戏没有兴趣,那肯定是骗人的。
只不过接下来的剧情和他预想的截然不同,因为她们要给他的礼物现在正被
小静牵着从房间里头爬了出来。
「妈妈……」真树瞪大了双眼看着爬到自己面前的母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样子。
成熟美艳的娇躯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拘束服,皮革的表面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虽然真树不是次看到穿着拘束服的女人,甚至稚惠子也不是次穿给真树
看,但这次的衣服遮蔽率却远低于过去那些,甚至让人有种这其实只是用皮革带
子把身体绑住的错觉。而且最应该遮住的rǔ_tóu以及yīn_fù部分,这件衣服却都通通
把它大胆的显露出来,甚至有种反过来强调的感觉。
在她的胸前,几根不到一根手指宽的皮带就彷彿撑不住胸部的重量一般,让
两颗肉球沉甸甸地垂挂了下来,而且还左右来回摇晃着,十分吸引人眼球。
稚惠子乌黑的长髮披散了开来,而在她秀髮间居然可以看到一个同样是黑色
系的猫耳髮箍,但最令真树惊讶的却是在母亲浑圆挺翘的臀峰之间居然有一条黑
色的尾巴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而摇摆着。
真树很清楚自己的妈妈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类,当然不可能有尾巴之类的器官
,因此那条不断吸引着他目光的东西理所当然就是加装上去的,而到底装在哪裡
……他当然也心裡有数。
「从今天开始,稚惠子就是小真…真树主人的宠物了,希望主人可以好好疼
爱人家。」稚惠子抬起头来对真树说道,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声喵。
说起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还是一个孩子的妈卖萌是很不适合的,但不知
为何,包括少年在内所有人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还觉得有种异样的萌点。
这或许是因为稚惠子年轻的外表一点也不像三十几岁的女人吧,尤其是在这
趟旅行之后,稚惠子惊讶地发现自己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尤其是肌肤更加的光滑
水嫩,都快要比得上女高中生时代的自己了,只不过不知道是温泉还是jīng_yè护肤
的效果。
「妈妈………」真树呆滞地看着趴在地上像猫咪一样的母亲,心中一团混乱。
过去,即使是做爱时,稚惠子称呼真树也都是用「小真」,可是她刚刚用的
却是「真树」。
换句话说,当他接过小静手上那条狗鍊的瞬间,以后真树和稚惠子之间就不
再是母子,而是主人与性奴隶、主人与宠物之间的关係。
「这样对你们来说或许都比较轻鬆吧。」女医师低声说道。
稚惠子的本性是相当保守的女人,让她以母亲的身分和自己的儿子近亲相姦
,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太过严苛的经历,累积了巨大压力的她最后选择了逃避,而
之前无比淫靡的旅行就是她对母子关係的告别。
在母子关係的最后,用母亲的身份把自己完全交给儿子,然后捨弃身为母亲
的身份、甚至身为人类的身份,完完全全的成为他的宠物。
「妈妈…」年纪尚轻的真树难以理解这其中的关窍,但他还是隐约查觉到,
如果他接过狗鍊,有些很重要的东西就会一去不复返。
事实上,从周围这些女人的神情来看,眼前的一幕也肯定不是送礼这种应该
觉得快乐的事情。
只要少年不是真的傻,那他就能察觉有异。
而全场当中唯一露出笑容的就只有稚惠子一人,但不管少年怎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