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上阵都应付不来。
……………………「……嗯啊……嗯……嗯嗯……」
沉闷的呜咽声,粘稠的吮吸声……少女埋首在男人的胯下,熟练地吞吐着粗
长的ròu_bàng。
用舌苔温柔地摩擦着guī_tóu,用舌尖挑开马眼,将舌头伸进包皮的褶皱中刮下
恶心的污垢,用力地吮吸着,在吮吸的时候故意发出的声音……很难想象,这个
一脸享受的表情吮吸着ròu_bàng,一边用手不断抠挖着自己的肉穴,从肉穴中流出的
淫液混杂着jīng_yè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的贱货,就在不久前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如天
使般纯洁的少女。
很快,在少女娴熟的口技之下,男人一把抱住少女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压在
自己胯下,然后ròu_bàng顶着少女的食道喷发了出来。
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少女不再有丝毫惊慌,及时地屏住了呼吸,打开喉咙将
射出的jīng_yè一股一股地咽了下去。
男人将shè_jīng后软下来的ròu_bàng从少女的口中退了出来,用手扶着抖了抖,把最
后几滴白浊色的粘液甩在了少女脸上之后,便满足地拉上了裤子的拉链,转身就
要离开。
但他转身的步伐被拽住了。
低头看过去,却是少女伸手拽住了他的裤腿。
少女趴在地上,一只手拽住了男人的裤腿,抬头,用那双浑浊的眸子仰望着
男人。
「……药……求求你……给我……药……」
仔细看就能发现,少女的身体在颤抖着,甚至可以说是抽搐一般,就连声音
也是断断续续几乎无法囫囵说完一句话。
当了很多年瘾君子的男人当然清楚少女这是怎么了,无非是犯了毒瘾而已。
深知毒瘾发作时的痛苦,但男人却只是高高抬起腿,将少女的手甩开,就要
无视少女的乞求离开。
同时嘴里还嘟哝着:「妈的个臭婊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药药药,妈的药不要
钱啊,还一嗑药就满世界发春!妈的老子的自己还不够用呢。」
此时少女的身上的毒瘾已经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弥漫在少女全身。
瘙痒,就像是全身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一样,从脖子到rǔ_fáng,从肚脐到xiǎo_xué
,再到yīn_dào里面,屁股里面,甚至好像钻到了眼眶里一样!少女的手已经开始无
法抑制地在身上各处抓挠了起来,指甲在娇嫩的几乎上抓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然而少女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仍然疯狂地在身上抓挠着。
痛,随着瘙痒而来的就是遍布全身的剧烈疼痛,这疼痛是如此强烈,彷佛在
用铁烙同时烫烙着她的全身一般。
还不只是全身,还有体内也彷佛是被灌了滚烫的热油一般!「啊啊……啊啊
啊!!」
在地上打着滚的少女突然爬了起来,手脚并用着飞快地爬到了就要离开房间
的男人身后,然后勐地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小腿。
少女抱得实在是太紧让男人尝试了几下都没能甩开。
「求求你!给我药!求你了!你要什么都行!我!我给你操!随你操行不行!只要给我药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我就是你的母狗!求求你!给我!就!就一
支就好!」
尽管身体的痛苦已经让少女甚至不清了,但她还是本能地哀求着唯一能让自
己得到解脱的东西。
看着少女那死活不肯放手的样子,男人心里知道自己要真不给药的话,这婊
子怕真指不定干出些什么。
男人从怀里的金属盒子中拿出一支塑料注射器丢在少女面前。
看到丢在面前的药,少女急忙松开了抱住男人小腿的手,将药物一把抓在了
手里,生怕男人会反悔。
看着少女这副不堪的样子,男人又心疼起自己的这支药来,他也就是一个帮
派底层的喽啰,手上分到的药也实在不多。
想到这里又心头火起的男人,抬腿就是一脚将少女狠狠地踹倒在地,然后「
呸」
地一口口水吐在了少女身上。
「妈的,母狗?你这贱货这话跟帮里哪个人没说过?你他妈本来就是条谁都
能操的母狗!妈的,下回让j.b那条大黑拉过来操你!」
「妈的真晦气,今天怎么就让我碰上这母狗犯瘾了……」
骂骂咧咧地,男人推门离开了房间。
而在他身后,倒在地上的少女却丝毫没有在意胸前被男人踹出来的鞋印,只
是急匆匆地爬起来,然后将手中注射器的针帽一把拔掉后对准了自己的左臂。
而少女伸出的左臂上,已经赫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然而却像是完全感
受不到疼痛一般,少女将手中的注射器勐地扎下,在已经千疮百孔的手臂上再添
一个伤口。
在针头扎入手臂后,少女就急不可耐地将注射器的推杆一推到底,过快注入
的药物让少女的左臂上出现一个明显的肿包。
随着药物地注入,少女脸上那扭曲的神情终于渐渐舒缓。
彷佛是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连扎在左臂上的针头也没有拔出,她就这样顺势
就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哈哈……哈哈哈……」
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