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举,跟麻姑、鸽子这些吃完了伤肾的东西不一样啊;然后一般不是老咖的人
也不敢碰那几样,毕竟害怕给自己嗑死了,所以大部分人现在都买'生死果'。」
这男人跟我说的,大多是他们毒圈里的唇典切口,我大部分能听懂,有些词
语也让我云里雾里的。
说到最后,这老兄居然跟我还来了一句:「小兄弟,想整两条不?」
「啥意思?拓展业务拓展到我这来了?」
我对着这个男毒贩问道,「你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铐子都戴上了,怎的?到现在还不明白我是干啥的?」
「条子多个jī_b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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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毒贩接话道:「我跟你说小兄弟,就咱们市里头往南到z县,往北到n
县,多少公务员都是嗑药的?你们跟俺们虽然是猫跟耗子的关系,但是俺们心里
也清楚:你们当公务员的压力大啊!别的不说,z县的一个法院的人,都整麻姑
;n县的检察院,那小海也是一车一车地往单位拉,说是查验的毒品,其实全是
给自己用的;还有j县h乡的派出所,单位发'生死果'跟发奖励似的,得思想
进步、有立功情节的干部,那才能拿到'生死果'!一般人还嗑不到嘞!这么说
吧,你们虽然把俺俩给逮了,但是俺俩能判几年?就算进去了,只要俺夫妻俩不
判死刑,那照样能跟你做生意。」
「呵呵,想什么呢?贩毒就是死罪!」
我瞪了这两口子一眼。
「小兄弟,你还真嫩了点儿。贩毒是死罪,但是你得看是给谁贩的。」
男毒贩有些神气地看着我。
「诶哟!这么说,您二位还挺身子后面还有棵大树、好乘凉呗?跟我说道说
道,敢问二位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啊?」
我对着这两口子问道。
我看着那个男毒贩的眼神,心里实在有气,我心说别说你们两个,就算遇到
真有硬底子后台的毒贩,我该抓照样要抓,你们两个也不过是个低端倒爷,还能
有什么后台?男毒贩刚要开口,结果却被自己的媳妇用膝盖顶了一下大腿,那女
人皱着眉咬着牙,瞪了一眼男毒贩,那男人便把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紧接着,俩人全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哼,不说话?那行,咱就走着瞧呗?」
我对着男毒贩说道,「不过,照您二位刚才这样说,咋的,在咱们市里警检
法的干部,吸毒的还挺普遍?」
「你以为呢,兄弟?现在这世道,这玩意就是这么回事:不说破那全都是社
会公义,说破了全他妈都是狗屁。」
「可拉倒吧,真能忽悠!老老实实闭嘴吧!」
我不耐烦地对着这两个毒贩说道。
——还全市的公务员都在嗑药,真他妈能编!为了给人带进沟里,现在的人
说话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起来,那个女毒贩的说辞,我好像之前在哪听过类似的话似的?唉,想不
起来不想了。
不过,这个「生死果」
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大白鹤说它能治病,江若晨的笔记里说这是一种春药,
毒贩子说这东西可以作为冰毒、海洛因和杜冷丁的替代品,难不成这玩意真是太
上老君从炉子里炼出来的?管不了那么多了,等回去先把这一对毒贩子交给缉毒
大队再说。
回到了车上,艾立威一直在用一种十分莫名其妙的目光不停地盯着我,接着
又用着同样的目光看着夏雪平。
他这人一直就是这德性,我真懒得理他。
夏雪平则是被他盯得不自在,睁大了眼睛盯了回去,对艾立威问道:「嘿!
我说你看什么呢?松鼠在我脸上做窝了吗?」
听了这话,我笑得前仰后合的——夏雪平这辈子最讨厌的动物就是松鼠,讨
厌程度超过了蚊子和蟑螂。
这事情是很久以前外公给我讲的,说夏雪平小时候跟着外公外婆去野外玩,
结果说巧不巧,踩到了一只松鼠的尾巴,没想到那只松鼠还挺记仇,跑上了树之
后端着松果就往夏雪平的脸上砸,而且还呼朋引伴,叫来了两只松鼠一齐拿着松
果往夏雪平的脸上砸,从那以后,夏雪平见到松鼠就恨得压根痒。
而之后要是夏雪平遇到什么让她觉得不舒服、不喜欢的事情了,她绝对要拿
松鼠说事儿;我见过夏雪平小时候的照片,小鼻子、大眼睛,还挺可爱的,想着
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被松鼠欺负的场景,我每每都会忍俊不禁。
艾立威肯定不懂这个梗,所以他看着我的目光更奇怪了。
「你到底看什么呢?」
夏雪平又问了一句,「还用这种眼神,你是白痴吗?」
艾立威看着夏雪平,突然笑了,接着说道:「我说组长,你知不知道这是多
少年来,你次活捉一个嫌疑犯,而不是直接击毙。你看看,这整个市局里多
少人说过您这个事情?沉副局长就不说了;徐远局长好几次说过您这个事情,平
时和开会都说过,结果现在已经基本放弃了;我也劝过您,您什么时候当回事?」
艾立威顿了顿,又看着我,对夏雪平说道:「唯独咱们这位何秋岩同学,第
一次跟您出任务就遇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