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把积压许久的愤怒和绝望,统统发泄到这个女孩身上。
他发疯似的殴打这个女孩,在肚子上,在脸蛋上,在rǔ_fáng上,在四肢上,用
巴掌扇她的脸,用拳头锤她的腹部和胸部,用皮带抽她的四肢和臀瓣……一边骂
她「贱货」、「婊子」、「你他妈的故意伙同人来害我是不是?」,一边,在她
的娇嫩的躯体上刻下一道道血痕……
然后就是qiáng_jiān。在殴打中,陆咪的哀求和柔弱,甚至她身体的律动,就已经
激发了他的yù_wàng。他剥光了陆咪的衣服,拖到卫生间里的瓷砖地板上,用冰凉的
淋浴笼头里的水柱冲击这个女孩,将她浑身浇灌得湿透后,开始了qiáng_jiān……这个
女孩的身体,她的rǔ_tóu、她的yīn_dào、她的臀瓣,他都再熟悉不过。但是在极端的
愤怒中,去彻底的糟蹋和凌辱、践踏和折磨她的ròu_tǐ,乃至她的灵魂,将她按在
瓷砖上用力的冲击,让她的背脊被冰冷的地砖压瘪……都让他又获得了无上的快
感。那不是xìng_jiāo的快感,而是某种压力宣泄,在一片黑影瞳瞳中,在一连数周的
绝望和无力感下,他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对另一个生命的支配权的快感。
那也是权力的快感。
他拼命的捏她娇嫩的rǔ_tóu,将整个乳晕全部扭曲到720度,最后变成一片紫
红色的血痕;他用力将jī_bā伸到她的喉咙里,不仅命令她主动摇动窄小脆弱的口
腔去迎合摩擦自己,甚至捏住她的鼻子,使得她窒息了好几分钟;他正面、反面、
侧面、拉扯、撕开、卧倒,用各种姿态,在她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将她的yīn_dào内壁疯
狂的蹂躏,毫无预防措施的用jīng_yè浇灌她的子宫……
第二天清醒过来,他恢复了一些理智,去镇上买了一些创伤药膏给陆咪敷药
……但是,当陆咪颤颤巍巍的哀求自己:「陈处,不,爸爸……你带我回河溪吧,
我一定去给学校里和公安局里解释清楚……」。看着这个女孩,虽然饱受摧残却
依旧明亮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被自己奸污凌辱的裸露的rǔ_fáng和xiǎo_xué…
…他却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和yù_wàng,将浑身上下都是青紫和污痕的女孩,推到在
冰冷的水泥地上再次奸污起来。
「我叫你发浪,我叫你搞事,我叫你犯贱……我操死你……」他咬着牙,毫
无中心的谩骂着,用jī_bā继续疯狂的捣杵着女孩子娇嫩的yīn_hù,一直顶到子宫壁
上,将她腔子内所有的屈辱都化成悲鸣、嚎哭和呻吟,一直到气息奄奄为止。
这个女孩真的很聪明,不等自己开口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带我回河溪
吧,我一定去给学校里和公安局里解释清楚」……但是,也正是这一份无辜的驯
服和顺从,却让陈礼感受到了越发强烈的绝望和无助。
他也是次认真的去想:「真的带她回河溪,就能说清楚么?」
今天是第三天,他将这个女孩绑在床上,努力稳定了自己情绪,想要理出一
个头绪来,教她几句「回去后怎么说」的台词……教了一会儿,陆咪当然都没口
的答应,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开始愤怒起来,用皮带开始抽她的背脊和屁
股。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悸动,他也是次,体验这种「彻底折磨一具女体」
的快感……和绝望。只有当失去一切,也无法考虑什么后果的时候,男人使用暴
力去征服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并且在她的身上体会那种「只有在这里,我才是强
者」时,才有的快感……和绝望。
不!来不及了!
带她回河溪,就能说清楚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脱罪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恢复自由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再次拥抱权力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还能如此快乐和满足的,奸污到年轻女孩子雪嫩的身体
么?
不!要奸污年轻女孩子雪嫩的身体,要体味在她们洁白的ròu_tǐ上播撒jīng_yè的
快感……他再也不能了!
除了此时,除了此刻……
「自己把屁股抬高!再给你老爸来爽一下……」他控制不住,从下体传来的
饥渴,超越了脑海中理性的力量,他把jī_bā又掏出来,在陆咪的臀瓣上摩挲,让
guī_tóu上的神经细胞,去感受这个女孩依旧的温润和光洁,还有那些淤痕的张裂和
红肿……
陆咪果然听话的,努力用两条训练有素,即使是饱受折磨之后还残存的体力
的yù_tuǐ,支撑着她整个下身,乖乖的将漂亮又污浊的臀部抬高,让她饱满的多汁
的却也是淤痕满布的幼嫩yīn_hù,彻底的暴露出来,拉扯张开,好方便自己从她的
臀后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奸污,再次糟蹋,再次凌辱,再次得到,再次占据……
扶着陆咪的两条腿,依旧是一种小巧。男女肢体的差别,使得陈礼越在这样
的形态下,越能感受到被奸污少女的那种娇小。像一个小玩具,像一个精致的、
悉心雕刻后的小洋娃娃。上帝鬼斧神工的制造的少女的身体,用温柔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