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去看看大道之上的风景。但是那也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后的事情
了,我暂时懒得去想。」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邵神韵目光微寒:「你问的有点太多了。」
邵神韵再次望向他,道:「对了,我还知道你需要一把新剑。」
林玄言不解道:「我有羡鱼,羡鱼不行还有古代。」
「你骗不了我的。你不会选择用羡鱼。至于古代,戾气之重想必青城一战你
也有体会了。」邵神韵道。
「那你说我需要什么样的剑?」
邵神韵淡然道:「三月那样的。」
林玄言笑道:「你真是我的知己。可惜我不能把你当做红颜。」
邵神韵冷笑道:「不必,反正你也不配。」
她又道:「而且,你需要把那柄古代交给我。」
「为什么?凭什么?」
「古代是一把钥匙。」邵神韵道。
「什么钥匙?」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了。」
林玄言问:「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些奇怪?」
邵神韵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在林玄言瞠目结舌的目光之中,她神色淡雅道:
「你要是一直带着这种东西,你也不会舒服。」
「为……为什么?」
他无法想象,这个即使在自己心中,也堪称女神一般的人物,平日里居然会
带着这种东西?他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了更淫靡的画面,震惊无语。
邵神韵微笑道:「我从来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挺有意思的。若你
也曾经历过那三万年,那你此刻经历的苦难,你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了。」
「我能帮到你什么么?」
「我自己的事情,终究只能由我自己来解决。这个世界上,唯有死生才是大
事,我已经度过了最难的时间,剩下的都不算什么。我甚至可以把这当做人生的
一场体验。」
④v④v④v.c☉m
邵神韵放下自己的裙摆的前襟,站起身,玲珑浮凸的身段圣洁而妖媚。
她的目光越过院墙,眺向了很远的地方。
「三万年啊。三万年前的四座天下如今并为一座,三万年前曾有许许多多通
圣境的圣人妖魔,如今此境已是最凤毛麟角,三万年前,道法繁衍得何等壮丽蔚
然,如今早已衰颓,只剩南海失昼城还有一脉相承。三万年前,曾有四柄仙剑堪
称亘古不朽。如今也不知道在不在了。但是啊……」
邵神韵笑容清淡,其间万代芳华最是清艳:「三万年可以改变这么多,只有
我却依然活着。」
「人间不值得。」林玄言道:「唯大道而已。」
「唯不敢死尔。」邵神韵轻轻叹息。
*** *** ***
天岭池泛着乳白色的光,陆嘉静娇躯沉入其中,那傲人的胸脯一般都沉入了
水下,只露出了玲珑的锁骨和刀削般的香肩。那一袭长发散在水中,海藻般随着
水波起伏。
裴语涵坐在不远处的崖壁上,她没有去看天岭池中沐浴的女子,只是闭目沉
思。
方才和林玄言的交谈之间,她得知了陆嘉静已经和他发生了那种事情,两人
相识这么久了,可以说得上是名正言顺了吧?只是自己苦苦追寻了这么久,如何
舍得放手。但自己这曾被那么多人上过的残花败柳之身,他真的看得上么。虽然
他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呢?她没有丝毫把握。
她忽然想起那日石妖凌辱之际,她快感迭起,身体情不自禁地chōu_chā迎合,阴
精喷薄,浑然忘我。那时候,翻云覆雨过后,她曾经扪心自问过,自己是不是真
的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子,或者说世间的女子本就生儿yín_dàng。而后来,在她即将破开
通圣境一线之时她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那些快感也好,羞耻也好,都不过是身体的本能罢了。就像是人遇到了高兴
的事情会笑,遇到了悲伤的事情会哭,大家不会因为笑而骄傲,也不会因为哭而
自卑,这些只是情绪。而那些被玩弄之时不断产生的快感也不过如此而已,yín_dàng
不过是后人强加的名词罢了,或者可以羞辱一个ròu_tǐ沦陷的女子,但只要她心向
光明,便永远不能遮惘她的大道。
陆嘉静大概也是如此吧。
她睁开眼,看着那个似乎已经沉眠水中的陆嘉静,神思怅然。
陆嘉静此刻已经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ròu_tǐ依
旧停留原地,而神魂已经超脱出去,流转天地,而那神魂会在流转千万里之后回
到自己的躯体之内,届时体内的气象便可以说是「日新月异」。
只是裴语涵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古怪,因为虽然周围旷寂无人,但是她总是觉
得有目光落向了这里,她分出剑心四下搜查,却得不出答案。
而在她视野所不能到达的某处,一个相貌猥琐的道士小妖赤裸地坐在精美的
席榻之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乳白色池子里那佳人隐隐约约的躯体。在他心中,最
美的永远是邵神韵,只是再美的女人玩久也总会腻,如今又一个绝色佳人闯入视
野,而去她不似邵神韵一般,可以随意采颉玩弄,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诱惑
力另下体龙根高高地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