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蓓蓓,怎么忽然换叫法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呢。”他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先过去站到背后,调整了一下高度,把早就迫不及待地小兄弟,缓缓推入温暖柔软的腔道之中。
“就是……突然想换了。总觉得,以前那么喊……还跟小孩子一样……”她轻声嘟囔着,身体随着他刺入的动作缓缓前倾,“嗯嗯……凌允……慢点……里面,还不怎么……湿呢。”好吧,也挺好听的,八成没两天就适应了。他抛开了其他无聊的念头,抚摸着她水嫩青葱的腰肢,在分泌了少许ài_yè的膣口轻轻抽送。
她的经期才过去,正是yù_wàng最旺盛,也最安全的状态。
不用戴套,感官变得直接而清晰,魏凌允甚至觉得guī_tóu能一点点体会到余蓓肉壁从干涩到湿润的细微变化。
那复杂的褶皱,收缩的嫩肉,富有生命力的蠕动,都让他情不自禁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往深处钻探,祈求更多滋润,更多包裹。
“哈啊……”当子宫颈的特殊触感出现在guī_tóu前,余蓓张开嘴,叹气一样呻吟了一声,柔顺的裸背,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那水润的ròu_tǐ,终于隐隐透出了一股属于女人的风情。
ài_yè已经充足,抓握的嫩壁留不住急于活动的yīn_jīng,他大口喘息着,大腿绷紧,胸腹发力,只摆动身体的中心,让那根yù_wàng的象征一下下冲击着她柔软的臀部,拍打出令人j8学液沸腾的脆响。
“啊……啊啊……凌允……呜……”积蓄的jīng_yè,就这样在余蓓娇柔的轻喊中,水箭一样射进了她的体内。
魏凌允舒服得都有些脱力,感到浴室里似乎有点缺氧,赶忙过去给门开了条缝。
这十多分钟并不足以让余蓓高涨的情绪平复,一起洗澡之后,她围着浴巾趴在床上,很快,就把他正在休息的小兄弟拽出来加班。
这次她用了最喜欢的骑乘位,自己掌控着出入的角度和深度,愉悦地扭腰,让两人湿润的器官,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
这一夜之后,很多事情,都有了微妙的不同。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余蓓不再喊他乐乐。
那甜甜的嗓音,现在只是轻柔地喊他凌允。
就像,在提醒他什么一样……(三十九)那之后,魏凌允和余蓓重新连体婴儿似的黏糊在了一起。
他很快就适应了崭新的经济模式,毕竟,承认生活是两个人的事,对于早就做好把余蓓娶进家准备的他来说,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发展。
余蓓并不是那种公主梦做到发公主病的女生,他不是不知道。
可能成长就是这么一种需要外因刺激的东西,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仿佛又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地,恋爱中稚嫩的部分,渐渐被排挤出了他们的生活,属于真正大人的世界,缓缓敞开了大门。
大二暑假,魏凌允报名参加乡村支教活动,余蓓打工一个月的薪水,都填进了互诉衷肠的电话费里。
回来第二天,她坐在他的枕头上,用白生生的小脚丫在他胸口爬啊爬啊,脚趾头一夹,捏住了他的rǔ_tóu,嘲笑他被晒得好黑。
23;魏凌允抓过她的脚丫,吻了几下,一翻身爬起来,用行动向她证明,自己下了一趟乡村,可不只是黑了,还壮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一番恩爱,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榨成汁,全射给余蓓收下。
家里剩的三个避孕套用完,他累得直不起腰,还是不舍得宣告结束,最后硬是软磨硬泡让余蓓给他含硬,拖着酸软双腿用脚给他套出了第四次,才算是意犹未尽的作罢。
魏家的状况好像渐渐爬出了谷底,虽然不如以前那么殷实,但在他们家乡这样的小城市里,已经绝对够不着困难的边。
余蓓挺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凌允也追问过爸爸妈妈,但最后能得到的答案,就仅仅是说和舅舅有关而已。
后来有一次他看妈妈在客厅沙发上抹泪,才稍微知道得多了一点。但也仅限于,知道舅舅差点就去蹲监狱,一蹲好多年。
为了保住舅舅,他父母此前奋斗的积累,一朝归零,不得不背着债务,从头来过。
他也是那次才知道,原来爸妈还找余蓓家借了十万。
开学前的一个午后,余蓓躺在他怀里数他肚脐眼周围的毛,听说这个后,翻身趴在他胸口,很认真地说:“要不算成嫁妆得了。”“那怎么行。”魏凌允眉头一皱,那股子大男人劲儿又冒了出来,“咱这儿都是先给彩礼……再说了,那是债,肯定要还的。”“我就是觉得,咱两家迟早是一家嘛,左手倒右手,怪没意思的。”“蓓蓓,咱们结婚,也不意味着咱俩的爸妈能混到一起成一家人。那不乱了套吗。你看人家小品里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媳妇不都玩命从婆家往娘家搜罗东西,哪儿有反过来挖墙脚的。”“我才不,”她很坚决地说,“等咱俩结婚了,我从我妈那儿搜罗,你从你妈那儿搜罗,咱都搬咱自己家来。”“哈哈哈,那像什么话。”他笑着捏她的屁股,亲了她几下,“咱们的日子,咱们自己挣。没看报纸杂志正批判咱o后出了好多啃老族,咱不说争气点孝敬两边,也别这就打算开啃啊。”余蓓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笑着说:“可我家又没别人,最后多少都是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