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好,这是你们点的外卖。”
门外传来的声音虽然轻柔婉转,却像一记重拳击在袁姝婵耳边,她蹭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梁志刚身边。
她确实没有听错,门外站着的是个年轻女孩,只是穿着酒店的服务生制服,并不是送餐员的打扮。
“你……”袁姝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头雾水,“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个男的吧?”
服务员面带微笑地解释:“是这样的,为免打扰客人,确保安全,我们酒店是不准许送餐员直接进入客房楼层的,他们只能送餐到楼下专门的服务台,由我们转交。先生,女士,请确认一下送餐是否正确?”
袁姝婵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后来又跟这服务员说了什么,总之很快把她打发走了。
关上房门,袁姝婵和梁志刚对望一眼,说实话,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带着诡异的趣味,梁志刚一时都没顾上考虑究竟是输是赢,只觉得很有意思,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但谁胜谁负,终归要有一个结论。
“这算谁赢呢?”梁志刚摊开双手,“送餐的确实是男的,但刚才我们赌的是谁把东西送上来,真正送上来的是个女的,这……怎么算?”
袁姝婵噘着嘴,没说话。
“我觉得吧,这个应该算我赢。当然,如果你不肯认,那我也接受,但我还是要说,应该算我赢!”
袁姝婵闷声琢磨了一会,啼笑皆非地摇摇头,潇洒地拍了一下手:“好吧!
我认,算你赢了!哈,明明是个男的送餐员,这样都能换一个女的送上来,也算是天意吧。”
梁志刚惊喜不已:“也就是说,算我赢了?”
“废话,你没听我说话呀?”
“那我就可以直接操,不用戴套了?”
袁姝婵似笑非笑,也不搭理他,接过他手里的一袋子餐盒,放到茶几上。刚直起身,说了半句:“刚才我们不是……”话没说完,梁志刚突然横腰一搂,把她抱了起来,往卧房走去。
“哎哎哎!”袁姝婵手舞脚蹬,连声惊叫。
梁志刚把袁姝婵往床上一丢,一把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内裤,在她裆下抹了一把,从旁边抓过一瓶润滑液,倒出许多,糊在她两腿之间。
袁姝婵又好气又好笑:“你急什么?先吃饭啦!”
“我从昨天就等着能直接操你!当然急!”梁志刚不顾两手黏糊糊的满是润滑液,端着袁姝婵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分开她的双腿,“吃饭着什么急?喂你的屄吃精才重要!”说着他的guī_tóu钻进肉唇之间,转了几下,感觉已经充分润滑,立刻狠狠捅了进去。
袁姝婵闷哼一声,两腿情不自禁地盘在梁志刚腰间,腰臀自然而然随着对方的chōu_chā扭摆起来。
“我操!真他妈滑,就是不一样!”梁志刚大呼小叫,带着粗重的喘息狠插不休。
这一下足足搞了将近半个小时,等袁姝婵去卫生间洗干净被灌满jīng_yè的肉穴,踉跄地走到起居间,拿起晚餐时,不论饭菜,都已经凉了。
袁姝婵埋怨着扒饭,梁志刚却不在意,他吃得很快,没过多久就把自己那份都塞进了肚子,随后抱过还剩下一多半没吃完的袁姝婵,小心翼翼地把ròu_bàng对准袁姝婵的pì_yǎn,一点点地轻轻顶了进去。
“我吃饭呢!这你都不放过我?!”袁姝婵慢条斯理地咀嚼,趁嘴巴空的时候抱怨一句,但也没有什么挣扎的举动。
梁志刚把ròu_bàng整根地放进了pì_yǎn,让袁姝婵的臀瓣落在大腿上坐稳,贱兮兮地笑:“没事,我不动,就放在里面。你慢慢吃,等你吃完再说。”
袁姝婵懒得再搭理他,吃东西的速度悄然放慢了许多。
梁志刚急得抓耳挠腮,不时在她rǔ_fáng、大腿上轻揉轻捏,偶尔小幅度地耸动几下ròu_bàng过瘾,因为答应了袁姝婵等她吃完再说,所以不敢出尔反尔,但看她好整以暇地放慢吃东西的速度,心里发急却是难免的。
逗弄得梁志刚心急火燎,袁姝婵终于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她刚放下食盒和筷子,梁志刚就在她身后快速chōu_chā起来,药效尚存,他的ròu_bàng一直保持基本的坚挺度,在袁姝婵的pì_yǎn里塞了二十分钟,早已熬得滚烫,这会毫不留力地猛插,几乎把袁姝婵再一次操得尿喷如崩。
但这也是梁志刚最后一波英勇表现了,此后没多久,他的ròu_bàng就渐渐软了下去。吃过万艾可,一旦药力消退,比正常疲软更加可怕,梁志刚过去有过经验,知道这样一来,自己恐怕两三个小时内是不会再硬起来了。
快到八点时,梁志刚给郭煜打电话,想问问情况。郭煜还在医院,因为孩子是被送往妻子工作的市妇幼保健医院,上上下下人头很熟,一切都很便捷,女儿的状况总体上来说还不错,只是因为要做的检查很多,所以直到现在还没离开医院,估计再过半小时,就能配药回家了。
“那就还好。”梁志刚轻拍着趴在身边的袁姝婵的大腿,这个女人的luǒ_tǐ还是那么令人冲动,但他现在实在已经无力再举,只能望而兴叹。
“好个屁!”电话里的郭煜明显压低了嗓门,“我他妈吃完药还没怎么泻火就走了,一直都硬着,太他妈难受了!还好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下班了,晚间门诊也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