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煜没摸准她的意思:“为什么?你要是没有正当理由而做不到,那可要实施终极惩罚哦!”
“终极个屁!不就是3p吗?你准备找谁来跟我3p啊?你找得着人吗?”袁姝婵一点没怕他那充满了玩笑口气的“威胁”,“明天中午得回爸妈家吃饭,我现在又没丈夫,又没男朋友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老爸老妈可惦记着我呢。最快也得下午两三点才能回来,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四个小时吧,这个算不算正当理由?”
“哦……”郭煜讪讪地笑,袁姝婵说的确实是个不容反驳的正当理由,“那就扣除这四个小时,除此以外,你生日里的所有时间都得归我,你这一身骚肉也归我,这可不能再打折扣喽!”
进门后,袁姝婵甩掉鞋子,脱了外衣,随口对郭煜说:“我先洗澡了,你先随便待会。”随即径直进了卫生间。
站到莲蓬头下,打开龙头,舒舒服服地让温水冲刷着身体。
刚把头发淋透,洗发液、沐浴乳之类的一概都还没用上,袁姝婵突然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扭头一看,脱得一丝不挂的郭煜走了进来,拉开淋浴房的玻璃移门,挤到了她的身边。
“讨厌!你干嘛?这么等不及啊?”袁姝婵半认真半做作地推了他几下,地方狭小,两人的力量又有差距,自然推不动。
郭煜嬉皮笑脸:“你不是说明天回爸妈家至少要用四个小时吗?那这点时间,现在总得补给我吧?时间从现在开始算,从现在起,你这身肉就归我了!”
袁姝婵摊开手掌接了些水,泼到了郭煜脸上,正咯咯笑着,突然被他按着肩膀压到了墙上。莲蓬头里喷出的温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正面,紧贴着墙面的大腿、屁股和背脊却都感受到从墙砖上传来的丝丝冰凉。
郭煜紧紧贴了上来,压住了她大半个身躯,将袁姝婵的右乳从球形挤压得成了一块变异的肉饼,他甚至还在一点点往前挤,袁姝婵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在男人的身体和墙面之间被压得越来越扁,连呼吸都变得急促。郭煜的右手按在她的左乳上,因为两人身体紧贴,他的手没有太多活动空间,只用手指捻弄rǔ_tóu,时不时轻轻弹动,惹得袁姝婵浑身酥痒,自rǔ_tóu处激起一阵阵电流,传遍全身。
郭煜满带坏坏笑容的脸慢慢凑近,嘴唇落在袁姝婵的脸颊上。他这会应该是微微屈起了双腿,因为袁姝婵明显感觉到一根很硬的棍状物插入到自己两腿之间,横横地硌在肉唇上,磨蹭着裆下和两腿间的皮肤。
因为横了一根ròu_bàng,双腿间渐渐湿漉漉地积起了一层水,袁姝婵说不清那到底是自头顶冲下的,还是从身体里流出来的。
郭煜终于稍稍后退半步,不再继续向前挤压,袁姝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为两人之间有了些许空间,郭煜可以伏低身体,俯头到袁姝婵胸前,亲吻两团乳肉。他轻柔地含住rǔ_tóu,双唇夹紧细细地磨着,伸出舌头玩弄似地来回拨弄,又嘬起嘴唇尽情吸吮,既麻又痒还带着几分痛感的滋味带给袁姝婵越来越强的刺激。
温水不断淋在头顶,沿着额头、面颊、发丝不住往下滴,袁姝婵睁不开眼,双目半开半闭,而身体似乎也在半醒半昏品味着美妙的滋味,鼻间流出细微难闻的“嗯嗯”的娇吟。
郭煜的手还在她的双峰间不断游走,每当手按在了一边rǔ_fáng上,他的嘴必然会第一时间换到另一边。手指、掌心、嘴唇、舌头,能用来刺激挑逗的部位都用上了,完全不同的多种触感使袁姝婵愈发欲火高炽。
她像个坏掉的洋娃娃似地瘫软在墙上,要不是郭煜有力地支撑,她可能会全身无力地顺着墙滑倒在地。胸前的刺激,渐渐化作游遍全身的快感,先如泉涌,再如井喷,最后如潮滚,席卷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囊,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神经。
袁姝婵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两个rǔ_tóu都放肆地挺立着,像两粒娇嫩的红豆。硕大的乳晕,似乎连颜色都变得深了很多,上面一排排微凸的颗粒,变得愈发立体。她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抓住ròu_bàng,纯粹发泄般使劲撸动,使原本就已经挺起的ròu_bàng胀大到几乎难以单手握紧。
过了好一会儿,郭煜的嘴终于离开袁姝婵的身体,直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头发,温情地吻着她的脸。袁姝婵仰起脸来寻觅着郭煜的唇,在两人的唇触碰的瞬间,立即卷成恣意的缠绵。郭煜贪婪地吮着袁姝婵鲜红的唇,把舌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嘴,顶开牙关,吸住她的软舌,两人忘我地吻了起来,舌头像畸形的连体婴般死命纠缠。
袁姝婵的胸部起伏得越来越快,突然整个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原来郭煜把手伸到她两腿间,手指钻入肉缝中轻抠。
她的身材很丰满,yīn_chún边的肉非常肥厚,像两座绵软柔韧的小山丘簇拥在肉缝两边。郭煜的手指拨开两片大yīn_chún,一点点触到小yīn_chún和yīn_dào中的嫩肉,里面早已变得滑润黏腻,轻轻一触,指尖立刻变得湿乎乎的。
郭煜的手指不但在肉穴中抠搔,还用大拇指的指肚挤按yīn_dì,时而又在yīn_dào口两片肉唇上旋转揉压……他的另一只手插到袁姝婵背后,强行在墙面和屁股之间挤出一条缝隙,使劲捏着臀肉揉搓。
几种刺激混合在一起,勃发的淫欲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