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隐约凸着两个点,虽然说不仔细看不太容易发现,但总归是有人会发现的,但她就是这么去上班上课去了,下班后还这样去买菜……。我不无恶意地猜想,下课的时候,掀起她的裙子,我敢保证她的逼穴是湿润的。
我很清楚为什么,但我一时间也无法改变这样的事。母亲是自杀过的人,一个差点为了这些事死去的人,没死成,反而变本加厉地被凌辱,沉沦了,这次想要她再次回归过去……我暂时想不到有什么是比死还要严重的事,才能让她做出逆向的转变。
爱?
这个字眼我想起来自己都想笑。母亲曾经有的,她有牵挂的东西,但现在没了,外公外婆没多少日子了,舒雅也被我这个亲儿子亲哥哥给糟蹋了。我这个儿子……不提也罢,我觉得她是对我动过情的,但那会我傻,别把握住,现在……说难听点我们像是在过家家吧。她愿意做我的妻子,是她对这样的生活心动。
但这种心动是真是假?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控制,像是把瘾君子锁起来强制性戒毒一般地控制。
而这样做最大的阻力是:我有个想要摧毁母亲在我心目中价值的父亲。
陆永平想我摧毁母亲,就像是他摧毁冷月芳顺带摧毁自己对女人的良知一般,以让我获得决定性成长。他认为对我有帮助的成长。
曾经我想成为他,但现在我想超越他,就算不能超越他,我想要的其实是:自我选择。
——(未完成)挨了我一耳光的姨妈,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帮你调教你姐姐,让她更听你的话罢了,我有什么错?谁能想到她那么不禁玩……”
(未完成)——我不知道这两母女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以至于张凤棠在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时,会如此的残酷,完全不像是一名怀胎十月把孩子生下来的母亲。
回放了监控录像,从开始到结束,21个小时,陆思敏几乎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
(未完成)到最后,性子倔强的姐姐被她自己的母亲折磨到已经屈服了,开始乖乖地听话配合母亲的淫虐,然而一直到陆思敏毫无尊严地开口求饶了,张凤棠不但没有收手,还一边念叨着“听不听你严林老公的话?听不听你母亲的话?”,一边变本加厉地继续施虐。
最后,在电击器和药物的双重折磨下,被强迫高潮的陆思敏,那红肿的逼穴在喷洒着尿液的同时,鲜红的血液也随之流出……——被抢救过来的陆思敏,开始还表现得挺正常的,一直到我去看望她……“不要……不要,我听话了……我听话了……”
(未完成)——“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总有忙不完的事和各种问题。”
李经理揉捏着我的肩膀,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动辄上来就将头埋在我胯间,我当然也很享受那样的对待,但今天实在是没这方面的心情。
“这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好?”
“我倒是想问林哥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没想到李经理讲问题丢回给了,但我很快明悟,她是希望我先进行思考。
“姐姐流产了,人也变得有点疯了,虽然疯的我还能接受的。但她以后会不会弄出点别的什么事情来,也不好说,所以这事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市医院里说,这种情况其实属于轻度的精神……障碍?我不太记得了,但医院的意思说能治疗康复,但是要对症下药……”
“你不想?”
我点了点头。
“我姨妈那边,大肚便便的,我也不好对她做点什么。而且,我觉得她也有点不正常,我怕……”
“我倒是很理解……”
“以我对陆书记的了解,想必娶你姨妈的时候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两人之间大致是没啥感情的,所以她更像是被囚禁在陆书记身边。以陆书记对女人的态度,如果是为他打工的女人尚好,他是挺珍惜看重的,但其余的……”李经理没展开来说,但我是在明白不过的“这十几年来,她过得肯定不容易,出现这种心理状况也是很正常的,再说,我接触她不多,但总感觉她是个要强的人,性格太强势,很容易出事。你想想,一个人被强行囚禁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的身边,被百般凌虐,然而最可悲的还是,别人这样对她不是因为想占有她,而是把她当成了姐姐的替代品。谁希望自己是个替代品啊?话说回来,现在说是被你姨夫送给你了,看上去虽然像是一种屈辱,但我想,相对在你姨父身边战战兢兢的,我觉得她恰恰是被释放了……,她以前压抑的,肯定因为这种释放而变本加厉地释放出来……”
我深深地抽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李经理的原因,人性这一块,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说的我确实是没想到。而李经理并不知道姨妈勾引我的事情,如今听她一一分析,感情在姨妈眼里我到底还不过是一个大男孩,难怪她和我在一起时表现得如此放肆。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下意识地问她,她没吭声,我面带困惑地看向她,她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齿。
“我不方便给意见。”
我再次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