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躯明显地抖了一下。
“疼吗?”
“嗯。”
她点了点头。
我用硬立的jī_bā顶了顶她的胯间,说道:“我还想操。”
一脸睡眼迷蒙的陈瑶朝着我笑了笑,她离开我的臂弯,撑起了身子,岔开脚跪着,身体再趴了下去,奶子压在床上,双手摸到身后,将屁股瓣掰开,露出有些红肿的pì_yǎn。
我跪在她屁股后面,逗弄着她的逼穴,很快,在轻微的呻吟声中,那yín_shuǐ潺潺冒出。
然后我扶着她的腰肢,用她的逼水作为润滑,我再次把jī_bā送入了她的肛道内。
“啊——”
带着哭腔的痛叫。
……“张开嘴。”
一顿操干后,临发射前,我把jī_bā从她的pì_yǎn内拔出来,撸动了几下,就对着她张开的嘴巴再次发射了。梅开三度后,jīng_yè量明显稀少,但我还是射了一团在她吐出的舌头上。
“保持这个样子,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你这个模样。”
我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然后拿起了一边的手机,打开拍照。
“来,做个传统的拍照手势。”
我另外一只手比了一个剪刀手,她顺从地抬起手,在自己脸蛋旁比了个剪刀手,我立刻按下按钮,然后再把手机给她看:“你这个模样真的像一条母狗。”
张着嘴巴的她摇了摇头,双手举起来折叠在胸前,双肩向后,腰向前,屁股后翘,头里轻微地前后摇摆着。
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小狗姿势。
到底是被训练过的——我心里这么想着。
“pì_yǎn疼吗?”
她点了点头。
“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你不是想感谢全姨吗?顺便去看她。吞下去吧。”
喉管涌动。
“你吃了多少沈金财的jīng_yè?”
“你说上面还是下面?不过都数不清了。”
“货。”
“货?”
我低头,吻在她那刚吞完我jīng_yè的嘴巴上,两个人的身体抱紧,舌头交缠着。
然后我们俩再次躺在了床上,我继续把玩她的奶子,她一条腿搭在了我大腿上面,轻微地摇动身体,用她那湿漉漉的逼穴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
“明天医生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说?”
“被老公操的啊,老公的jī_bā太粗了。”
“嘿,明天你要是不这么说回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操烂可以吗?”
“想得美。”
……*********陈瑶找回了自己,既不是沈金财前的自己,也不是沈金财后的自己,或是戒毒后的自己。
而是一个活在当下的自己。
真正接纳自己的自己。
但于此同时她又失去了自己。
这一刻我仿佛光头附体,这些哲学思维不断地从大脑中冒出,盘旋着一对相互矛盾的词藻。
她的“自己”已经取决于我。
光头曾经想在母亲身上实现的事情,却被我在陈瑶身上实现了。我能让陈瑶变成贤妻良母。她会拼命完成我对她的要求,只求我欢心。不是我自恋,她给我传递的信息就是这样的,这样的明显,这样的强烈。
但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看着再次沉沉睡去的陈瑶,在我的眼中,她已经是一条供我私人随意玩弄的母狗了。
我越爱她,我在她身上倾泻的yù_wàng就越浓烈。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要卑微的爱,我只能成全她。
我感谢她。
她让我看清了我自己。
*********“呆会一个人来我这里拿一千块。”
“挨我一顿打,当着我妹妹面前,身体的伤药费另外算,这是给你们的精神损失费。”
“自己抽自己嘴巴,给我妹妹磕头求她原谅。”
“谁演得像我再加钱。”
我接的当初我被姨父几百块就收买了,我想翻倍的钱她们肯定不会拒绝,她们以后只会更卖命地跟着我。
“另外,别再乱收人了,我不是什么垃圾都要的,学校里也别闹得太厉害的。
别自作主张给我找女人,学校里最漂亮的那两个我已经收了,其他的我没兴趣了。”
“给我收敛点,下次有什么事先问过我,明白了没有?”
“不然我就让王艳当头,这些日子你没少狐假虎威吧,我让她也威一下?”
*********“芬姐,我舅妈那里,恢复她正常的生活,对,房间里的那些东西都拿掉,该舔的家具添上,该给的衣服给她。”
“对,我有新的想法了。”
“就说我和我姨父大闹了一顿,我知道你肯定能说好的,我不放心谁还能不放心你吗。”
“对了,下周我要带她出去旅游一下。你帮我琢磨一下,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该打点的打点,该花钱的告诉我。”
“行,谢啦芬姐。”
“另外你再帮我办一件事,相关资料我让高胜给你。”
*********“陈老师,下周我打算和我妈出去旅游。不用等过年了,你顺便也放放假,回上海看看你爸妈吧。”
“车票飞机票什么的我也帮你准备好了,另外我帮你爸妈买了些保险,什么寿险、医疗险啊,总之该折腾地我都帮你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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