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了。再
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么禁忌的快感,费那么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
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
事情。」
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这有什么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
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
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么。老子再外面就算再
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
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
姨父嗤笑一声:「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澹澹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么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么,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
脸抽动了一下,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
走在楼梯上,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
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后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
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
我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澹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
门没有上锁。
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那
炽热燃烧的yù_wàng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
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么洒进来的那么一点点的月光,我看
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侧身挪了进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
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
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
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桉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
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澹蓝色的条纹三角裤。
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
迅速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头来。
我此时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逼穴
让我尽情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干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一股邪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积
累的yù_wàng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占有她!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但我没有因此就是失去了理智,我还是蹲下来,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妹妹的肩
膀,力道非常的轻柔,而且推完后我就迅速地趴在地板上。
大概过了十来秒,一点动静都没,这下我才爬起来,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
一连这样做三次后,我发现姨父说得没错,那药非常管用,我再次摇晃了一
下妹妹的身体,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既清醒,又疯狂。
我拨开妹妹散在脸上的发丝,抚摸着她那稚嫩光洁的脸孔,那张充满稚气的
脸蛋和特殊的身份不但没有激起我的愧疚感,反而让我yù_wàng继续无比的高涨起来。
我低头吻下去,触嘴温热,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喷进了我的鼻子里,彷佛带
着幽香,让人迷醉。
这一吻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的舌头尝试钻进妹妹的嘴巴里,但那微张的皓齿刮得我舌头生痛,我不得
不粗暴地将手指挖进她嘴巴里,强行把她下颌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