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了门。
我却看见站外面的姨父一手拉着母亲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亲拉到门外,母
亲自然是挣扎着一手顶着门边抵死不从。
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母亲袒露的胸乳走进门来,很快就扯着母亲进了
里屋,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
闭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
枣红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
那跑动中跳跃的rǔ_fáng、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
修长大腿……我心里明白——母亲已经沦陷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我的意料中,尤其是见过姨父对女人的手段。
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楼,我知道一时半晌她不会从房里出来,我
径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亲刚换下的衣物。
我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就弯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
胸罩,置于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下乳罩,拣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jī_bā掏了出来,对
着那盘衣物,将母亲的内裤裹在我的jī_bā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
都没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jī_bā还是软软
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
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不知道何时
完事的。
但光熘熘的母亲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
亲的脸上亲吻着。
而头发散乱的母亲,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姨父肆意摆弄猥亵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
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
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
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
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但院子里传来一点声响,我赶忙扔下
,仓皇而出。
却是妹妹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住,我这样的行为吓了她一大跳「严林你干什么!放手!」
「我就想问问你,你觉得妈妈最近有些不对劲吗?」
我松开了手,但没有让过拦着的身子。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拉着我就是问这个。」
妹妹又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貌似在看我是不是生
病:「你这话问的,也就是你这么没心没肺的,爸爸出事了那么久,眼泪都没见
你掉过一滴。」
「我是男孩子,伤心不一定要哭鼻子的。」
我被她说中,但这种事哪怕是真的也是不能承认的。
「那可是咱爸。你掉几颗眼泪没人说你什么?」
「你为什么老是认为我不在意?」
「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妹妹白了我一眼,不再理会我,绕过我就进了厨房。
我在床上,我突然有些难受。
遂翻出。
记得已看了大半,那天正好读到。
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
些落泪。
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面就是,每篇篇幅
长了许多。
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
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
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
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裙,而那条被我用来自
慰的内裤,早已洗净挂在绳子上往下滴着水。
我径直进了厨房。
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看着她那轻松愉悦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
子。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
我隔着门帘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
我简直在吼。
「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
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
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
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
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