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
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干什么?!」
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
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
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
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
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
片刻,chōu_chā声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
姨父勐插了几下,啪啪啪。
「啊……啊啊……」
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
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
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ròu_bàng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
喘了起来。
两人不再说话。
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
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
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
最刺激的……」
陆永平大力chōu_chā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操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操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操死你,我操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
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
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jī_bā真紧,哥要操死你!」
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
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
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
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到了几丝愉悦。
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一阵急促的ròu_tǐ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mì_xué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
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jīng_yè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
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
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
形状,rǔ_tóu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
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
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
从母亲的yīn_dào里拔出来的ròu_bàng,对着母亲的嘴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yín_shuǐ阴精。
母亲刚开始不从,咬着牙关任何姨父的guī_tóu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
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奶子上,
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奶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奶子,母亲的奶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
先是「你——!」
愤怒地想要推开姨父,但刚刚一推就开的姨父却纹丝不动。
「快点,给我含着」
姨父很快就用一只手控制住了母亲的双手,剩下的另外一只手继续抽打着母
亲的奶子,「你干什么?」
「你疯了」
「不要」
「我们会被发现的」
「你快住手」……,很快,母亲受不住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