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
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
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
「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
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
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
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
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
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
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
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
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
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
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
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
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
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
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
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
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
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
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
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
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
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
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
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
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
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
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
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
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
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
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
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