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去了。
此时听到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
别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
,白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
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
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水管
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yù_wàng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
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在是天亮后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
,她又说没什么事。
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陈瑶的焦急肯
定是因为这些。
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舔jī_bā,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
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
,学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
系列的事情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
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
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女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
里。
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巴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
王伟超自然是矢口否认,他辩称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
一个人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
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人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
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
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也是因为伟超没有被现场抓住,最后这件事只是记
个小过结束了,理由居然是夜不归宿。
对了,那个受害人就是母亲的好友陈老师。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脸面也不光彩,还是念在对方年少无
知,陈老师是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