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彷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
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yù_wàng。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
「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
「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
感。
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啊」
声呻吟着。
「噘起屁股。」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
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jī_bā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
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
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
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
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煳煳翻起床
,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
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
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
月凋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
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
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
有锁。
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
床上。
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
,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
我昨夜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
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
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
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
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
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
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
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
,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yù_wàng的成分在内,
此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jī_bā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jī_bā
塞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
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
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