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甩了甩手上的灰,然后用惨兮兮的声音到“呀~,这可难办了。之前牛逼吹得太过,哪知道这些家伙能耐这么大。阿银我连辣椒水都没准备,兜头撞进来——结果,被抓了。”
众人就这么看着这家伙说唱俱佳的将自己狂妄无知最终踢到铁板的尴尬境地描绘出来,一副似有其事的样子,和说上嚣张凶残的动作两极分化。
说实话之前团长还分析这家伙不会做戏,演技拙劣单蠢,这会儿看来——
当时人家可能还没发挥百分之二十的实力,这家伙真在骗自己人的时候才全力上阵。
不管立场如何,这种人作为同伴可真够倒霉的。老事在后方坏事不说,还伙同敌人一同欺瞒。
顿时之前招不招这家伙进旅团的事现在达成了空前的一致——再怎么强也不能招这种有坑的家伙进来。
酷拉皮卡听了她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可恶的是连生谁的气都不知道。
整件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能怪银子吗?不能的,如果不是她,换了奇犽和小杰还困在那里,状况只会更糟。
派克诺坦的能力估计早就将他的存在以及能力套出来了,现在的状况无论如何只能说是白忙一场,回到原点。
他这边半天没有说话,银子那边开始冒冷汗了——
喂喂!她以为他们已经是要好的朋友来着,不要这样不给面子吧?难不成她连做交换的价值都没有?这特么就丢人了。
银子忙继续到“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这,这群家伙不是人呐。”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酒馆事件和列车事件吗?阿银我美貌如花,别放我跟这群强盗在一块儿啊喂!”
“我错了,再也不嚣张了。这些家伙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是不是想**米啊?”
噗!
有什么喷血的声音在基地中此起彼伏!
哪怕真打过她主义的侠客和飞坦,此刻也为这女人毫无顾忌的话耳朵赤红。
西索捂住嘴把头偏过一边抖着肩膀笑个不停!
自从在考试中无意间听到他要找蜘蛛复仇的事,从那时候开始,西索就谋划开了。
当然前提是酷拉皮卡的资质能入他眼,如果和蠢货合作的话,只会凭空被扯后腿。
他一直不觉得这种各取所需的合作有什么不妥,毕竟大家一开始都没有交付信任。
可现在看来,那家伙还真够倒霉的。摊上银酱这么一个专门搞破坏的家伙,这么一想,他的行动不会受到干扰吧?
顿时西索有点心虚起来!
可其他人再怎么样都没有酷拉皮卡此刻经受的煎熬来得深。
他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银子,之前就接到史库瓦拉的电话了。”
“诶?”银子有些傻眼,那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跟这会儿有什么关系?
“他告诉我,本来自己应该死在那条街道的,身首分离。可出现一个奇怪的银发女人将他救了。”
酷拉皮卡牙槽紧咬“你早就知道复制火红眼的事了吧?所以我们都在追踪旅团的时候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地。”
“整个事件串联成一条线的话,你根本就是一开始就得知了那条线将延伸到何处。所以你已经站在末端开始等着所有人了。”
“不不不,你想多了,好好想想,我要是有那么聪明,还不早跳上天把太阳轰下来了?经过这次我再也不敢吹牛逼了,你想想我像是这种走一步看十步的家伙吗?”银子忙否认到。
“你当然不是,你只是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关键的事而已。”酷拉皮卡口气里充满了嫌弃“或者预言,或者别的能力。所以你做事才会这么粗暴兼漏洞百出。”
虽然这会儿要伪装成弱者的立场,但被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又很火大。
“银子!”酷拉皮卡继续到“你不想看到任何人在这里丧生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似乎不想惊碎别人幼稚的美梦般,可却说出了狠狠撕裂幻境让人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话。
“不可能的,哪怕不得好死,我也会将这些家伙拖进地狱。所以银子,不要再闹了好吗?这不是小鬼之间大家,只要有人从中作梗,就能将事件的重心转移那种轻飘飘的事。”
“无论怎么扭曲,忽视,最终问题还是回到这一点,这是属于我的血海深仇。”
银子听了久久不能开口,她捂着眼睛,头痛的将头埋在膝盖上。
事实上酷拉皮卡的话她没有更赞同了,换做是她当然也会这么做。
可是——喂喂!说的轻松,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能力迎接事态扩撒造就的灾难呐,光凭他那缜密的性子,却一次都没做过那方面的设想,就知道潜意识里这家伙没把最坏的打算考虑上去。
他做好的觉悟是大不了自己一死,可蜘蛛能带给他的远远比这沉重得多。
一个会因为敌人的丧生而怅惘半天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放狠话?
最后银子抬头,抹了把脸,对电话那边到“不管之前的我怎么打算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没法一个人突围出去,低估了这些家伙的能力,现在被控制在这里是事实。”
酷拉皮卡气急,对着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正想大喊,就被前排的旋律拍了拍手,她示意酷拉皮卡将电话递给她,而已经形成默契配合的他立刻知道了旋律的意思。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