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正在里屋倾听着外边动静的乔安柔听到阮瀚宇的声音后忙忙迎了出来,粉腮带笑,挽住了他的胳膊,含娇带羞的轻唤道。
“咦,好丑,真恶心。”唐宛宛被乔安柔那做作的样子,弄得浑身难受,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直呼恶心。
乔安柔顿时脸上变色,待看清奚落她的是唐宛宛时,硬是把怒气给压了下去,毕竟唐宛宛的名字木清浅不知道,她还是知道的。
“唐宛宛,我可没有得罪过你,你这样骂我不太好吧。”她娇娇柔柔,委委屈屈的,满脸上都是大度无辜,“瀚宇,你瞧瞧,她们就这个态度,当着你的面还羞辱我,骂我。”
乔安柔真的委屈极了,整个丰满的胸脯全都紧紧贴着阮瀚宇的手臂,噘着嘴巴。
“啧啧,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乍一看不要脸,仔细一看更不要脸,这当小三的潜质还真是超级无敌啊。”唐宛宛的眼睛盯着乔安柔的胸脯,啧啧‘夸’道,平生最见不得这种女人,才不管他阮瀚宇是谁,想都没想就出口奚落了。
“你……”乔安柔气极,眼睛就见到唐宛宛的眼眸只是嫌恶的盯着她的胸脯,脸上涩涩的像有蚂蚁在爬,不得不把紧贴着阮瀚宇的胸脯给挪开了点,脸上却是气得泛红,说不出话来。
“咳。”阮瀚宇见唐宛宛越说越不像话,不由重重咳了声,皱眉朝着乔安柔问道:
“安柔,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木清竹过来给你道歉吗?”他虽然责备着,语气却还算得很温柔。
“瀚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一直都在屋子里呢。”乔安柔睁着无辜的大眼莫名其妙的说道。
“少装了,恶心得够呛。”唐宛宛实在看不下去了,脱口而去道:“阮瀚宇,你真不知道吗?她们在这里合起来欺负木清竹,我可是打抱不平才站出来的,没想到你这人模狗样的,心却是那么黑,竟然要对木清竹下此毒手,太缺德了。”
唐宛宛脸上是凛然之色,带着鄙视,恶狠狠的:“简直就是一对狗男女。”
这话可够狠了!阮瀚宇被她激得满心恼火,这里毕竟是阮氏公馆,他还是有头有脸的人,被一个女人无缘无故这样辱骂,实在让他下不了台,当即怒喝道:“唐宛宛,说话要注意分寸,这里可不是你的家。”
“我当然知道,要是在我家里,这样恶心的女人那是连门都进不去的,告诉你吧,我可不是木清竹,最看不得不公的事,看到了就要说,要骂,要批斗,现在能这样说你还算是客气的了,她木清竹是圣母,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容不得别人来欺负。”她大手一挥,满脸的倨傲不屑。
“按你这意思,今天这事是很不公平,很不公正了。”阮瀚宇冷冷问道。
他这满脸冷漠的样子让唐宛宛心里更不是味道了,想到前段时间还在自己的咖啡屋里要死要活的寻找木清竹,没想到这男人变起脸来还真是如此的快,不由替木清竹不值起来,要知道木清竹肚子里怀的还是他的孩子,他就忍心让木清浅过来踢她的肚子,这样一想,心中更加愤怒了,怒声骂道:“果然是人模狗样的畜生,竟然支使恶女人来踢清竹的肚子,亏得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呆在一旁的木清竹急了,忙一把捂过她的嘴,惶急地说道:“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不要闹事了。”
“亏得怎么了?”阮瀚宇冷眼盯着唐宛宛追问道。
唐宛宛的嘴被木清竹捂住了,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担心着这样的事,不过她也没打算说出来,眼下的情形,木清竹确实不适合留在阮瀚宇身边了,与其这样痛苦着,还不如干脆另辟溪径,再另找男人去过好日,况且现在还有个景成瑞愿意做垫底呢,她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因此她扭头用眼光瞧着她,示意她放手,暗示她不会乱说话的。
木清竹这才松开了手,明眸里涌起深深的痛意。
不过 ,阮瀚宇这下听得很清楚了,唐宛宛说有人要踢木清竹的肚子,很快想起了什么,心里一紧,脸上就有了深寒之色,忙对着乔安柔严厉问道:“安柔,你竟然支使人去踢木清竹的肚子?有这种事吗?”
乔安柔一听,脸上灰愣了下,忙委屈地说道:“瀚宇,我真不知道有这种事,这可不能怪我呀。”说到这儿脸上一紧,直接朝着木清浅怒问道:“清浅,刚才是有这么回事吗?”
木清浅愣了下,这不是她乔安柔的意思吗?可再仔细一看,乔安柔竟朝她使了个眼色,瞬间明白了,她这是要她来背这个黑锅的,要把罪过完全揽到自已身上来,而实际上她完全是按照她的意思来做的,当下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真是恶毒的女人。”阮瀚宇看到木清浅的样子,瞬间明白了唐宛宛所说的话是真的了,不由怒从心头起,他只是让木清竹来道个歉的,哪料到会遇上这么恶毒的事,当下朝着木清浅怒喝道,“放肆,你还真是大胆,仗着乔安柔的身份为所欲为,竟然会想出这样的报复方法来,太可恶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你的姐姐,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木清浅的脸色开始发白,被阮瀚宇厉声喝斥后,吓得不敢说话,可又觉得满心委屈,眼睛里含了泪,只是瞅着乔安柔。
“好了,瀚宇,她还小,不懂事,再说了她也是被人打了后气不过才会想出这法子来的,实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