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后,抱着她在床上,给她垫高了枕头,给她揉着小腹:“今天被苍耳踢的那一脚,还有点疼吗?”
苏若瑶惬意地闭着眼:“有点疼。”娇媚乖小地吟着。
“那就乖乖地,不要乱动,我给你揉好了啊。”程延仲很谨慎也很温柔了。
苏若瑶暗笑:我可乖了,就怕你乱动,要是那样,我就咬你。
程延仲不是莽汉,知道该温柔该体贴的时候就该宠爱着妻子,暖着她的心:“若瑶,今天在武术馆很奇怪,你本来好奇地开心去看,怎么一下子发抖地想哭?把我给吓着了知道吗?”
“福兮祸所依,我想到现在我们和苍耳一家人那么幸福,要是以后有个什么变数,那我还不哭死啊?”苏若瑶说道这里就不觉地往程延仲身上倚:“当时只觉得全身血液冰凉了,也不好意思在那里哭,就冲上台去,想跟那些习武的孩子玩,却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习武,不是在玩。”
“怎么想到这些呢?”程延仲摸着她还有些冰凉的脸,用自己的脸去暖和她:“现在开心不就好吗?这么杞人忧天的,倒是连现在的快乐都没有。”
程延仲搂紧了她,还在揉着小腹:“好了,若瑶,这多愁善感的性子要改一改了,要不然会老得快啊。”
苏若瑶听着他稳妥平静的心跳,安然入睡:“老得快一点也好,延仲你比我大十三岁,我老了不正好跟你站在一起相配吗?不会有人说你老夫少妻的。”虽是安然入睡,但心里的隐约点滴忧思还是潜伏着。
程延仲却笑了:“嫌我老啊?若瑶,你自己愿意嫁给我就不可嫌我老。但你这样贫嘴,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却没回答,只有苏若瑶清浅均匀的呼吸,程延仲也可放心舒畅地入睡了。
闭眼还未睁眼就到了早上,手机闹钟定为五点半,两夫妻在惺忪睡眼中赶紧起床:今天周一,这里是乡下,必须赶快才能赶上两个小时的车城到市区上班。
各自都来不及地匆匆穿好衣服,相互说着“快点”。苏若瑶比程延仲还要忙,她要去把佳豪叫醒,给他穿好衣服:“苍耳,今天要去上课,爸爸妈妈也要去上班,早点起来。”
“妈妈,我还没醒呢。”佳豪闭着眼睛,还在睡梦中,苏若瑶给他穿好了衣服,换了鞋子。再把他推到卫生间去漱口洗脸。
程延仲去发动一下他的车,那是一辆外表看起来老旧的车,给人感觉是二手的,车主人手头并不宽裕。这也是程延仲特意准备的,目的就是一个:不惹眼,不让外人知道富贾袁家的长孙佳豪在牵牛村。
苏若瑶就去帮保姆做早餐,尽管保姆一再让她歇着,可苏若瑶还是要帮忙:“我就是劳碌的命,歇着会生病的。”
“这么年轻,怎么说我这老太婆的话。”保姆笑看着她:不错,一个好媳妇,袁先生选对了人。
苏若瑶做早餐的时候,佳豪在外面练武,程延仲在检查,之后吃早餐了。苏若瑶吃的慢,赶不上他们父子,就只有带了一些在饭盒里,留着在上班的空隙吃。
然后她必须履行她的诺言:送佳豪去上学。
是步行的,乡下的路没有修,好在冬天雨水少,不太泥泞,但还是把佳豪的球鞋和苏若瑶的棉长靴给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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