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笑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清淡的笑看着津津乐道的连翘,猛然有种现世安好的感觉。
连翘在长篇大论后,问:“明白了没?”
如果说起先周静茹还有些明白,但现在她是彻底的不明白了,她眼泛浑浊,茫然的摇头,说:“一点都不明白了。”
连翘无语的看着周静茹,看得周静茹不好意思,讪讪的笑着。
“那吃牌、碰牌、开杠你总没忘吧?”
这个还是记得的,周静茹说:“基本的规则还是记得的,就是香港玩法太复杂,不明白。”
“那就成。玩法不明白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实战。只要实战个一、两次,我保证你第三次就会是个中高手。”
说话间,吴江将麻将送过来了。他是长期和付一笑混的人,麻将之于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
四人围坐桌子旁。
考虑到周静茹是新手,收入也没有他们高,于是连翘建议玩小一点,一两百的玩。
“一两百还算小?”周静茹虽然不会玩牌,但至少记住翻番的话可以输得人连裤子都没有穿的,这真要翻起来来个大胡,那是成千上万的事啊啊啊,“付总,吴助,连总,你们等会子要手下留情哈。”
“放心放心,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连翘拍着胸保证。
付一笑、吴江对视一眼。
“嘿,你们这样看是什么意思啊。”连翘眼尖的发现了,说:“不许作弊、做笼子哈。做笼子成倍的罚。”
“呵呵”付一笑本想点一支雪茄,但考虑这是病房,他还是作罢。说:“凭你哥我的手艺还需要做笼子?你只告诉我,你有多少零钱吧。”
连翘将抽屈抽开,瞄了眼,说:“三万是有的。”
付一笑笑得邪气,说:“可以手机转帐。你可以要秦琛给你转一点,我们就在手机上转就成了。”
连翘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是我这三万都不够你赢的?”
“够不够,打了就知道了。”
最先坐庄的是连翘。
连翘的下手是周静茹,对面是付一笑。吴江是付一笑的下手。
开局,连翘火气好,连坐两盘。
付一笑、吴江都不是带零钱的人,于是都用手机给连翘转帐。连翘颇是得意的说:“才两盘就赢了五千,不错,不错。”
周静茹咬着下唇,颇是委屈,说:“你们能不能打慢一点,我还没算过来,你们就都倒牌、过牌了,不公平。”
连翘安慰说:“你是新手,慢一点没问题的。别怕,输了算我的。你现在只当走个过场,熟悉熟悉行情。”
原来她就是个凑数的。周静茹如是想,心里平衡了。
接下来的一盘,付一笑赢了,周静茹坐庄。
可能新手真的有火气,她居然一连坐了三次庄,眼前有连翘递过来的三千元,手机中付一笑、吴江也各自给她转帐了三千元。
接下来,吴江开了胡,庄家轮到付一笑。
付一笑一坐庄不得了,居然是连坐五庄,一次比一次胡牌大,一次比一次往上翻得多。
“你肯定作弊了。”连翘弯下腰,看向桌面下有没有什么玄机。结果什么也没有,她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啊。”
特别是这一盘,付一笑就像神手似的,要什么牌来什么牌,也太假了些。
付一笑拍着桌子说:“给钱给钱。你赢的时候我没怀疑过你,现在我赢了你倒怀疑我,你这牌品可不好。”
因为连翘曾经狮子大开口说周静茹输的全算她的,所以,她抽屈中的三万很快就到了付一笑的口袋中,而且还不够,又用手机转了一万的帐才够了。
接下来,付一笑场场赢,‘庄’在他手中似乎就不走了。
连翘次次检查他是不是作弊了,但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
如是几场后,连翘好不容易听胡,只等二条。却不成想吴江打出一张二饼。
付一笑倒下牌,说:“胡了。”
也就是说付一笑再度当庄。
“作弊、作弊。”连翘不干了,拍着桌子叫嚷,她鄙视的看向吴江,说:“你这明明是放炮。”
吴江将自己面前的牌一倒,说:“姑奶奶,你觉得我应该出哪张牌呢?”
连翘仔细看了看吴江的牌,还别说,真得出那张貌似放炮的二饼。连翘郁闷了。想当初,她和秦琛他们打牌的时候,她可是十打九赢的。那是要什么就有什么。怎么今天手气这么背?
“我说妹子啊,你这是输不起啊。”付一笑笑着说。
几场下来,连翘又给付一笑的手机转了十万的帐了。估计是输红了眼了。
虽然她不会将这十万看在眼中,但这是严重污辱她的智商啊,这是实力问题已不是钱的问题了。付一笑估计着连翘肯定要搬救兵了。
果然,在他再度连下两庄,连翘掏出手机转了帐后,说:“你等着,我找人报仇。”
付一笑眉头微挑,摊了摊手。
“喂。还没接到不悔吗?”
“哦,还要多长时间?”
“好,我等着。”
连翘打电话期间,周静茹发现他们付总、吴助理似乎又用眼睛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呵呵,付总、吴助理有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