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女帝有酒名为断肠,她这不是自报家门吗?
她竟连这点儿的敏锐都没有了。
裴越抬眸望她。
轻歌干咳了一声,说:“此酒名为富贵酒。”
裴越:“……”如此美酒,可惜了,有个大俗的名儿,破坏了他几分惆怅的相思之情。
“好名。”裴越心如止水,昧着良心点评道。
轻歌勾着唇角,得意洋洋:“那是,本公子亲自取的名儿,能不是好名吗?”
裴越:“……”
这个男子,为何给点儿颜色就要开染坊。
真让越越头大。
其他人更是大跌眼镜,无语至极。
这厮难道听不出来是逢场作戏,随便应付的吗?怎么还骄傲上了呢?轻歌捧着酒壶,愈发觉得富贵酒这个名儿朗朗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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