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还不快起身送送。”
姚景初哪里敢站起来,朝霍宇灰灰手,“嘿嘿,霍公子,拜拜,晚安,一路走好。”
霍宇嘴角抽了抽,他听着怎么有种上断头台的感觉?!
“今晚月色好,出去走走?”他如此说,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
他倒要看看,她哪里藏着什么,这么喜欢摸。
“咳咳,太晚了,本小姐生活规律向来严谨,过了这个点儿打死也不往外跑的。”
她这么说,姚父可不愿意了,多好的机会,人家都上门来主动示好了,这丫头还扭捏什么。
顷刻间,在姚景初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姚父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提起,红色的毛爷爷就这么从她身上掉了下来,乖乖的飘到地上。
“姚景初!”一声暴喝从姚父口中传出,响彻整个大厅。
完了,死了,这些词典划过姚景初的大脑,爸爸知道了就不会再给她零花钱了,说不定还会误会她是从家里偷了这些钱。
她赶紧认错,死死的按住胸口,以免剩下的毛爷爷也跟着曝光,“爸,这是我的钱,我发誓。”
这个时候走了几步的霍宇忽然回国头,皮笑肉不笑的瞎掺和,“世伯真是好福气,还有一个人能造钱的女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原来那里面藏着钱呢,难怪会凹凸不平,也只有她才能想到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吧。
姚父一脸尴尬,“霍公子见笑了。”
“你放心,如此难忘的场面我定然转告家父,相信家父听了也会很开心的。”霍宇说完转身离开。
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此行为不检点的女人,他们霍家是不会接受的,钱藏在胸口,还能是正当的来路么?
“哎,霍公子,霍公子……”姚父试图追上去,霍宇身边的两名保镖拦住了他。
姚景初倒是机灵,这个时候她还不忘掉在地上的钱,趁着父亲还没将罪名扣到她身上值钱,她拿着钱上楼去了。
不管今晚发生什么,她想把钱藏好再说!她赢这点儿钱容易么她,干嘛要乖乖的上交啊。
“公子,那女人配不上您。”
霍宇刚上车,身边的男人便吐出最真实的心声。
“看出来了?”霍宇冷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过来就是来搅黄这桩婚事的,没想到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啊,既然这样他就不做长舌妇了,只是,不知道姚局一旦知道自家的女儿每天和黑社会的头头秦涛混在一起,会作何感想呢?
男人点头称是。
“整个就是个羊癫疯,我抽风了才会娶那样的女人。”
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沈雅颜身上,也只有那样的女人才配的上他。
一个星期后,沈雅颜恢复学业,她抱着课本从教室出来,身后跟着云墨辰的一名私人保镖,她烦躁的低着头漫无目地的往前走。
“姚景初!”
忽然出现的一道身影让她眼前一亮。
可是,前面的女孩没应,好像没听到她的呼喊。
沈雅颜抱着课本郁闷的追上去,往她肩上一拍,“喂,想什么呢,好几天都不来学校,打你电话也关机,就差到你家去找你了。”
姚景初容色憔悴,“我,我,嗨,我临时有点儿事,烦的很。”
见她脸色凝重,沈雅颜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担心的问,“怎么了?”
她和姚景初这么久的朋友,从来没见她这样过,想到她这么久没来学校,是不是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为了缓和气氛,沈雅颜调侃,“哎呦,几天不见好,脸色好像变红润了。”
姚景初和秦涛的那点儿破事可骗不了她,说起秦涛,沈雅颜恨的牙痒痒,那人真是手贱,没事儿拍什么照片啊,这笔账她几下了,若是以后姚景初不肯跟他,她一定不帮他说好话,折磨死那臭男人。
姚景初的本性很快显露出来,“去你的,有你脸色好啊,每天被云少滋润的。”
“少来!”
“哟,偷乐着什么呢,瞧你。”
两人调笑了一会儿,换做沈雅颜心情不好了,“夏心萍要过来住了。”
姚景初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咋呼道,“你没事儿吧,竟然这么大度?”
“呵,看我怎么整她。”沈雅颜不以为意。
当初夏心萍可是答应过云墨辰要好好照顾她的,她出个三长两短,看那贱女人怎么负责。云墨辰向着她,这个,沈雅颜是清楚的。
姚景初一脸鄙夷,明显不信,“就你?整她?可别变成了她整你,那种女人就是贱,要不找个帮手。”
很明显的自荐方式,沈雅颜没做声。
姚景初清了清嗓音,哭丧着脸恳求,“我实在没地方去了,要不我搬你家去。”
“咳咳,这个,得问云墨辰。”
她目前还做不了主,姚景初过去她怕局面会变得更加混乱。
“丫的,就知道你没良心,想当初某人没地方去我可是收留了她三天,每天茶饭上手的伺候……”
沈雅颜听得头大,朝她摆摆手,“行了行了,多一个人多份力量,你说,怎么整夏心萍才解气呢?”
“这个当然要慢慢计划。”姚景初贼贼一笑,两人开始长谈。
——
家里的逼迫,公司的处境,陆明浩深知,有人已经对他动手了,若想挽救,必须投靠一方,事情一旦决定了,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就像当初他决定娶云墨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