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好一会,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便对水柔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也请你再告诉我两件事,第一你既然不是女鬼,干什么要亲我吓唬我,第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在我心里,对于水柔的话半信半疑,很显然她说的话有真的在里面,比如墨子明这几年干的事情这一条,对比他给我打电话要我来盗斗,我基本可以相信是真的,但是她说的她是墨子明的人,我就不敢轻信了,至于她说和白紫的仇恨,其实和我没多大关系,我不在意。
水柔闻言瞪了我一眼,道:“这第一条得问你啊,我看你吓的那么惨,好好跟你说话你能信吗,这……其实我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想这样让你清醒下来啊。”
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冰美人也有这样的一面,我有些尴尬,示意她回答第二个问题。
对于第二个问题,她低头考虑了一会,对我说:“两个原因,第一我觉得你肯定和墨子明有关系,也许你会看在我是他那边的人的份上,帮我。第二,我没什么可以依靠的,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可能会帮我。”
我轻笑了一下,第一条我姑且认为忽略她可能的谎言,这极有可能她骗我她是墨子明的人的原因,第二条么,我摸了摸自己那张平凡的脸,不由点了点头。水柔扑哧一笑,似乎对于我的自恋很是搞笑。
不论她的心思怎样,至少目前的关系不算糟糕,我也算争取了一个盟友,我把自己的想法也告诉了她,我无意去介入她和白紫的仇恨,只想确认自己兄弟的安全,所以我还是要去完成所谓的“最后一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不被白紫伤害。说完连我自己都觉得搞笑,我有什么能力去保护人家,自身都难保。
水柔那双冰冷的双眸泛起了水雾,点了点头,靠在了我肩上。我心中一凝,实在不敢再亲近,有句话叫最难消受美人恩,女人的这种天生的亲和力很容易让人对她产生过分的臆想而丧失自己最初的判断,我这样不是说我这个人心思重,而是形势所迫,从现在看来我毕竟还是个“临时工”,完成任务运气好墨子明就没事了,我也能回到自己平稳的生活。
我轻叹了一声,起了身。这一番长谈让我知道了不少东西,但是也耽误了很多时间,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墓室外面怎么样了,那些墓墙移动之后会不会有攻击性的机关出现,对手是墨家的话,只要墨家出现一两个极端分子,这都是完全可能的。
再者,我晕过去直到醒来和水柔交谈了这么久的时间加起来恐怕至少也得六七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墓室外面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本身就有点不正常。如今我自己又被困在这里,再不想办法出去,恐怕自己就会彻底被困死在这鬼地方了。
我冷静下来,来到了那个青铜棺面前,打着矿灯看去,果然里面是空的,青铜棺棺盖与棺体采用嵌套式结合,很显然,孙大军那家伙触发的机关就是青铜棺盖,可以知道一旦推动青铜棺盖,墨家的机关术就触发了!
以我撞晕前看的情况推断,这个机关使外部的墓墙不断移动,很显然可以改变整个古墓的格局,这其实非常可怕,等同于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熟知的环境,相当于变成了一个不同的古墓,我现在倒觉得,我撞晕也许是一件好事,至少这里的情况没太大变化,唯一让我头疼的是墓门被封死,目前没有头绪。
水柔突然轻咦了一声,道:“你看,这棺底好像放过什么东西。”我寻声望去,果然,在棺盖未完全打开部分的下面有一个四方的凹槽,灯光照射下,见凹槽的四周均有被凿的痕迹,青铜屑点点四散,估计曾有一个盒子状的东西整体铸造嵌在这个凹槽里。
“肯定是我姐姐他们上次来的时候打开的。”水柔喃喃说道,我同意的点了点头,再去察看原本用以锁住整个青铜棺的锁链,仔细验看之下,我心中一惊,那铜链竟然是被利刃砍断的,而非自然毁坏,也就是说有人曾经故意打开了这个青铜棺。
“这里有一大片枯干的血迹!”水柔几乎失声惊呼,我连忙走过去,果然,在青铜棺后的石台至青砖地面上有大片的血迹,已经墨黑!
“看来当时他们打开了这个青铜棺,取出了凹槽里的东西,并且有人受伤,难道说里面有什么东西出来了?”说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一身冰凉,扫视着这一大片的棺木,生怕有个粽子什么的突然蹦出来。
恍惚间之前大家还在的时候,那种哪里不对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看着左右两边对称木棺,我陷入了沉思,到底那么不对劲呢。
“你别想那么多了,咱们找出去的路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得困死在这里。”水柔见我愣神,连忙提醒道。
我恍然大悟,不由笑了起来,哈哈,一定是是这样!水柔见我突然大笑,连忙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点了点头,指着那些木棺道,你看,这两边各是八排,每排七个棺材,那么两边一共就是一百一十二个,加上这墓碑后的青铜棺一共是一百一十三个。
“那又如何?”水柔还是不解,我只得告诉她那石碑上说邓陵氏之墨一共有一百一十一人葬在此处。她很快反应了过来道:“那也就是说有两具棺材是多出来的,那能说明什么呢?”
我笑了笑,说:“这和墨家的思想有关,墨家主张极其简朴墓葬的,所以他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