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平昌城内,若是有罗生门相助,怕是会省去不少麻烦。只是…胥华只一瞬的犹豫,便开口道;“谢谢方少主的好意。只是胥华已经决意,从今往后只靠自己!方少主还是请回吧”
明明不冷,可她坐在床边,手拿烛台却感到丝丝的寒意。屋内空荡荡的,丝毫是不像有人来过。
方夜尘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
“胥华,我怕是这世上知你事最多的。我不急,你迟早还是会回来找我的。我只管等着便是。”
方夜尘所说的话,她不是没有心动过。但是既已经决定走下这条路,便不能再与罗生门有任何联系了。不让人抓住把柄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是真的还会再去找方夜尘,若是有,那便是被逼到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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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儿给柳曹氏送信半月后,小院来人了。胥华留幺儿在家,独自一人跟着来人去了城中最大的酒馆。临走时,幺儿一直问胥华怎么回事,但是她实在懒得解释。这处宅子,是她精心选的。柳曹氏的儿子是丞相府的下等马夫,适逢左丞相公羊瓒大寿,便是下等马夫自也能时常见到些尊贵的主子。
胥华随人进了二楼雅间,便看见屋内上座的女子,还有几位婢女和小厮侍立两旁。这女子她曾经见过,在大禹的营帐内。原来那青衣女子就是人人传言的第一女谋士,公羊晴!
上座女子清冷高贵,又给人淡淡疏离感。胥华上前几步,拂了拂身子。
“民女年华,公羊小姐安好。”
从今天开始,她叫年华。抛却姓氏,也要寻得一个真相。
年华,年华。你的人生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