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笙抚摸着她的脑袋,“別害怕,我又不会走的。”
他不让她去看任侧妃,她不可能不怪他。只是,他宁愿她怪他。
“乖,你先回去好好养伤吧。”他立即松开了她,免得惹她伤口作痛。
“不,我不走!我知道,你为了我好”
“可我这次让你涉险。”
“反正秦越又杀不了我,你看我这几天练剑还是很有成果的不是吗?”
赵澜笙轻叹一声,真的不是什么事都能控制在手里,“就算做了再多的预防,我也不放心。”
容玥依然感觉伤口有些痛,还是强忍着,这家伙整天担心,“真的如你所说,我引出那个在骑射考试上害我差点输掉的人了,果然是秦越!这丫的闲着没事干吧?针对我干嘛?”
“”
“不会真的是因为,秦灵霜吧?”
赵澜笙眼底闪现一抹戾色,居然敢在考试上动手,敢情当他不存在?!
哪怕有一点点意图要伤害她的人,他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先不要与他正面对上,这秦越武功不高但也不是好对付的,我怕你应付不了,就算是那个女人也不可以,知道吗?”他握紧她的掌心,“答应我。”
容玥闻言点了下头。
好不容易才哄得她回府养伤,赵澜笙当即离开了赵王府,坐马车到了云清楼。他一进去,掌柜就眼尖的看到了他,忙招呼他进入密室。
洛千云一回头看见赵澜笙,淡笑道:“你来了?”
“你又穿安蓁的裙子了?”赵澜笙看着安蓁的红裙穿在洛千云的身上,神色有些不悦。
而洛千云只是露出尴尬的笑容,并不想解释什么,难道要跟他说这又是端木琰的要求吗?“你来找他对吗?他好像在安蓁的房里”
“我找他有事说。”赵澜笙让掌柜去叫端木琰过来,经过洛千云的身边,他突然冷冷笑一声,“没人告诉过你,你穿她的裙子真的很丑很恶心吗?我看只有处于错觉中的他,才会夸你美。你还是换下来为好,省得其他人看见了笑话。”
洛千云感觉头顶好像被浇下一盘冷水,浑身如同被冰僵般,她捏着青白的指骨往前走,只想越走越远。
“又来找我?”
“我想你也听闻了,进去再说。”
关上了密室大门,端木琰坐下并不正眼看他,“魏家已经倒下,苏元被削职,兵部和刑部尚书的位置空缺,恐怕太子和三皇子年底有得忙了。”
“我以为你不屑帮我策划这件事。”
“我本来不是在帮你,我是为了安儿。”端木琰立即反驳他,“你这一步下得好棋,真不愧是他生的儿子。要是他知道你那么算计他,你不怕”
“我不会杀了他。”赵澜笙眼底深沉的恨意浮现上来,“因为我会让他比死还痛苦。”
端木琰一怔,又想起昨夜梦中看到安蓁的面容,她脸上有着淡淡的泪光,她说不想让他怪赵澜笙端木琰又抬眸看他,原本要说的话立即咽在喉咙里,“既然你决心下这盘棋,那我就负责走你这步棋,不过最后会是一个死局。”
“不,这是一场属于他的死局。”
“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