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和袭匀有个准备。”
安文夕再次看了眼对面的楚涵萱,楚涵萱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被安文夕逮个正着,一时有些尴尬的和安文夕对视了一眼。
“袭匀。”安文夕轻唤了一声,然后看了眼对面。
袭匀立即明了,执起几粒石子朝对面的楚涵萱主仆三人掷去。
“簌簌簌——”几声,对面的楚涵萱三人还没有来得及躲避,便已经被袭匀点了睡穴齐齐朝身后倒去。
“小师妹,现在可以说了吧,可把我急死了。”
“这件事是江向晚的刻意陷害。”
欢凉眸光一沉,惊呼道:“难道是江向晚杀了江向晴,然后……嫁祸公主?”
“不是吧,这么狠心,那江向晴是她亲妹妹,她就算是想陷害公主也该换个人选啊。”袭匀大惊道。
安文夕眸光微敛,“江家姐妹看似和睦相亲,其实关系并不好,江向晴是庶出的,从小被嫡母养的刁蛮任性,江向晚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向来瞧不上庶出的江向晴,而江向晴又不甘一直被江向晚压着。”
袭匀缓缓点头道:“这原来又是内宅之争。”
虽然安文夕一直待在未央宫,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清楚宫里发生的事情,最近江向晴去钟粹宫走得很勤,而且经常拿江向晚入宫的事情嘲笑她,江向晚自然忍不了。
倒是欢凉叹了句,“江向晚的心倒是挺狠的。”
“不过,这的确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袭匀抿唇。
“公主,这件事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安文夕摇了摇头,“江向晴的伤是陌姑姑亲自验的,她的确只有胸前的那一掌是致命伤。”
“那江向晚是怎么做到的,若是她出手杀了江向晴,不可能不会留下痕迹。”
安文夕看了眼袭匀道:“这一点也正是我想不通的。”
“公主,北宫喆他也不相信你么?”这才是欢凉所关心的。
安文夕苦笑道:“他相信我又有什么用,这件事需要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否则他又如何去堵住悠悠之口。”
欢凉顿时一阵沉默。
袭匀有些烦躁的在周围踱着步子道:“明明是她出的手,为何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呢?”
“我猜想,也许和噬魂魔有关。”安文夕微微垂眸。
这个她也不过是猜想罢了,毕竟她对噬魂魔并不了解。
“可是公主,我们该怎么办呢?”她们如今处于劣势,等于是别人砧板上的肉,正等人宰割!
“这件事从江向晚这里不好入手,那我们就换个方向。”
“换个方向,怎么换?”袭匀立即问道。
“雪竹。”安文夕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
“我好像记得那是江向晴身边的贴身宫女。”
“一开始我也没有太在意,后来我仔细一想,觉得这个雪竹一定会知道些什么,当时她就在江向晴身边,对于江向晴的突然死亡,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意外,而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是江向晴的贴身宫女,最了解江向晴的一举一动,只怕江向晚这件事的谋划少不了她的帮忙呢!
“这个雪竹也许早就被江向晚收买了!”欢凉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