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竟然迟钝到连身边有人都发现不了了——这样想着,男子下一秒便从床上闪至离床一米多远的地方。
待他整理好心情,再向床内看去时,便是一副让人思绪停止的景象:
古色古香的床上,水蓝色的床帐隐约浮动,再加上充作床梁的上好黄梨木上一些精美的雕饰,本该十分唯美的画面,然而这份唯美却硬生生的被床里边的某个生物给破坏的淋漓尽致。
“那些,还有那些,都是些什么鬼?!”阎君忍无可忍的道。
“啊,你指哪个?落霞。”木头人萨木无辜的举着手中的针线盒,又看了看四周零落的摆放着的粉的、嫩黄明黄、宝蓝浅蓝、深紫浅紫、深绿浅绿,等等各色的锦布,还有一些诡异的明黄的或或华丽或朴素的装饰品,还有一些看不出是鸡毛还是鸭毛的羽毛——这些细碎的东西,几乎铺满了大半张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