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条会咬人的狗也没什么不好。”刘玮安摸到了范秋明的锁骨,范秋明往后一缩,说,“我分开双腿,你直接干进来算了,我不要前戏。”
刘玮安说,“我哪敢,把你爸惹毛了,我有麻烦的。”
范秋明问,“你想怎样?”刘玮安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手铐把范秋明两只手套起来,范秋明笑着说,“你别以为有个做官的爸爸就了不起!”
刘玮安说,“这只是一点小情趣,你反应这么过激,你以前难道没玩过吗?”
范秋明试着挣了几下,确认挣不开,说,“我干干净净。”他动着两条腿夹过来一条毛毯遮住自己的身体,刘玮安拿着马鞭抽了他脚底板一下,说,“我不信。”
范秋明早受不住了,破口大骂,“我操/你/妈!初原!初原!……”见他这么叫唤,刘玮安用手捂着他的嘴,做出嘘声的动作。
因为反抗太过用力,范秋明眼角飚出了泪,嘴巴被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玮安说,“我又没别的意思,你保证不叫,我就松了你的手铐。”
范秋明直点头,刘玮安慢慢把手缩回去,见他老老实实的,又把手铐松开,范秋明从床上一跃而起,奔到门口,又被刘玮安伸手搂住。
“你真是条贱狗!”范秋明骂道。刘玮安把他人压在墙壁上,卡着他的喉咙,说,“我们不能做朋友吗?”
范秋明脸憋的通红,咳了几声,点头,他又说,“男朋友那种的朋友,我们能做吗?”
范秋明直点头,刘玮安把他松开,圈进怀里,说,“好,以后我们就是男朋友的关系。”范秋明不愿意在和这条疯狗这么纠缠,只好说,“好好,你是我男朋友,不过我们的关系最好先不要对人说。”
刘玮安说,“我为什么听你的。”范秋明喘了几口,说,“我太累了,我要走了,你让我走,让我走,我快不能呼吸了,你让我走啊!”他越说脸越红,似乎真的不能换气了,刘玮安赶紧把他抬到屋顶,范秋明扶着一角蹲下去开始吐,湿凉的风吹着他燥呼呼的脑袋,他往前面走,站在屋顶看着院落里的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