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现在如何鄙视轻蔑于他,他总会让王柳改日朝他跪拜都来不及。
“我还当王太卜如此心疼负责洒扫的人,是决心要替了他们,来为我洒扫干净呢。”徐福冷冷地回敬了一句,便不再看王柳,他现在的主要目的不是和王柳斗嘴,而是先将这些负责洒扫的家伙发落了再说。免得以后等他回到屋子里,猝不及防地发现,迎接他的又是一个比狗屋还不如的脏地儿。
王柳没想到徐福视线撤得那么快,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蹦跶半天,别人什么反应也没有,最后可不是憋得自己吐血?
王柳咬了咬牙。
那男子见无人撑腰,这才咬牙服了软。
原本以为徐福是个好欺负的,但见徐福面对王柳都丝毫不露怯,还反倒将王柳呛得脸色连连变化,男子心底终于被惶恐压过,做出了妥协,他抬头冲徐福狗腿地笑了笑,“我这便派人过去打扫干净,太史还请勿要动怒。”
王柳从旁嗤笑一声,实在瞧不起这男子墙头草的模样,也怪不得如今这个年纪了,依旧只能待在这样的地方。
那男子仿佛感觉不到别人的鄙夷一般,厚着脸皮连忙去安排人了。
不过这时徐福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喊了一声,“刘奉常!”
刘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