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站在吴顺面前,上半身光着,没淌干净的水珠子一粒粒的扒在滑溜溜的皮肤上面,就跟吴顺千留恋万不舍的视线似的。如果思想可以具象化,那他现在就恨不得自己是条粗糙火热的舌头,仔仔细细的挨着沈淮舔,把内一身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全给舔干净了。
沈淮虽然看着高高瘦瘦,可其实一脱下来,也是个结实有料的模子。肩膀胳膊线条流畅,顺着两边胸脯口下来,左右各点开个浅颜色的乳晕。底下快垒分明的腹肌,紧实饱满的弧度一直延伸到股腹沟,才让煞风景的大裤衩给挡住了去路。
好家伙,这一身料,当艳星都够本了!
吴顺心里暮的冒出只尖牙的大尾巴狼来,跳上他脑子里的小山崖就扯着脖子长嚎了一声。
顺着沈淮的视线往下走,他顿时一个激灵,要死,这点成线线成面的全面抗战可不能暴露,毕竟人民群众举起武器就是为了推倒地主!
“唰”一下,他把个薯片袋子挡到前面,然后抬起屁股往沙发里缩了缩。
大概是脸上惊悚过度的贞洁烈妇感过于强烈,很快就引来了沈淮森森的鄙视。
他冷哼一声,不屑的抓着脖子上的毛巾回房间去了。
吴顺看着他走,眼睛牢牢的牵住对方的屁股和腰,反复握紧的拳头最后一松,隔着薯片袋揪住了自己的绝世小丁丁。
大摸大舔不行,那就着真人小撸怡情总行吧。
=============
约摸20来分钟,吴顺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出来,彻底缴械投降的小吴顺也乖乖的服了软。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抬眼就让客厅里的沈淮吓了个踉跄。
“你……你怎么在这儿。”
沈淮从手里的资料上仰起脸,他皮肤白,洗过澡之后尤其白,脸上绯红朵朵的,就跟刚做过什么有氧运动似的。吴顺想象力有限,立马就跟刚才自己的脑内大毛片联系到了一起。
沈淮像看傻子一样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叹气。怎么人家失忆就好好的,偏偏魏朗失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顺道连智商水平都被拉到了人均水平之下。
“我就住这儿,不在这儿呆着还能去哪儿?”
吴顺讪讪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淮不理他,翻着手里的资料说:“我刚给你要了分单子,是个羽绒服的平面广告,过两天厂商亲自来人挑模特,你可给我上着点心。”
吴顺被他呼来喝去的调/教惯了,沈淮说什么,他都是条件反射的不想就先点头。
羽绒服,好,这回是个正常的,羽绒服。
羽绒服?!
吴顺的脸垮了:“大哥,现在几月份?”
沈淮:“八月啊,怎么了?”
“八月?羽绒服?!”
沈淮扫了他一眼:“爱去不去。”
吴顺立即点头:“去,就是穿着羽绒服吃火锅,我也去!”
==========
第二天,沈淮临时有点事情,吴顺做完通告被允许一个人回家了。他有种牢犯遇到特赦的欣喜感。
脱离了沈淮的脖圈,他一下觉得整个世界五颜六色无比美妙。草草的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他顺道还偷了点沈淮的香水。
作为一个以清新阳光为卖点的小模特,吴顺顶着内张豆瓣小清新脸在摄影机前笑了一下午,就为了给牙膏广告拍一条龇牙咧嘴的显摆式笑容。
大面积的情绪透支,让他真到了自己想笑的时候反倒笑不出来,就像现在一脸假迷茫的坐在某基佬酒吧里面对上来搭讪的419对象一样。
“我能请你喝一杯么?”
多么通俗易懂的开场白。
吴顺点点头,这是他一直憧憬的场景。作为一个从来没有惊艳过世界的普通人,他深深的体会到外貌协会这个组织的强大存在感。
过来搭讪的是个面目清爽的男人,屁股很翘,他似乎也很明白自己的优势所在。极其卖弄的趴到吴顺身边的吧台上,他接过了酒保推过来的酒杯。
音乐声很嘈杂,加上舞池里闪烁的灯光,吴顺几乎没留意对方的具体长相,他不过是享受被人追求的快感。
借着酒杯的传递,男人很自然的抓了一下吴顺的指尖,于此同时,他的鼻尖也凑到了吴顺的肩上。
“你用的什么,闻起来很不错。”男人低声问道。
吴顺想了想,说不出,但他也没有傻到错过这个好屁股的邀请。
默不作声的抿起嘴唇,他把胳膊揽到了男人的脖子上,抓起酒杯碰过,他笑眯眯的把嘴巴贴近对方的耳朵。
思考着说什么挑逗的话才好,他的视线无意的扫过了舞池中闪动的人群。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黑灯瞎火处。
一个高瘦的人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人群朝他走来,越走越近,越走越快,就在吴顺目瞪口呆的干瞪眼的时候,人影从顶灯旋转的灯光中露出了一张帅气干净的脸。
沈淮?!
☆、你好我好大家好
每个怀有少女情结的姑娘或者基佬都希望自己的每一天都能跟爱情电影似的,既有王子又有水晶鞋。王子从人群中牵起你的手,然后两个人笑得跟傻逼小文青似的一路衣角飞扬,是不是挺浪漫?
其实吴顺有个秘密,三十几年来,这个秘密一直藏在他心里,羞于启齿——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糙老爷们,可他却羡慕童话故事里那样浪漫美好的爱情。
要不是因为后来的现实世界实在太残酷,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