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医药费我就不说了,单说那瓶子,你知道吗?这瓶子是……是李伟杰的初恋情人送给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经过世了,这瓶子是……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纪念物,你……你却把这瓶子打碎了……你赔得起吗?”李伟杰在喷咽,痛苦的表情把巩新亮一下子带到了悲凉的气氛当中,他故意把头拧过一边,那情形就如同电影里的大情圣一样,而李伟杰把头拧过去,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强忍的笑意,内心中赶紧对那个把水晶瓶子摆放在这里的人连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说笑的,你没有得血癌,也没死。”
一阵寂静,李伟杰眼角的余光发现,巩新亮无力地坐在了电脑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么样?我……我……”巩新亮紧张地注视着李伟杰,她的语气很软,简直就是可怜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看来你也不是故意的,干脆……干脆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李伟杰决定给巩新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击,拿起手机,佯装要拨电话。
“哎、哎,别这样,我,我们都是圈子的人……你别这样嘛!”巩新亮从椅子上跳起,向李伟杰飞奔而来,一手夺过他的电话。
“你还抢手机?”李伟杰夸张地瞪大了眼珠。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骂你,我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很不开心,所以脾气不好,我求你别生气了,不然我赔你钱,好吗?我不知道这瓶子对你那么重要,我想办法找回同样的瓶子,你别打电话了,我求你了……”巩新亮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滚动,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滴落下来,她不再凶悍,也没有了傲骄,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心动,何况是本就多情的男人?
李伟杰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超过了预期,他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圈子里的人,我没有必要做那么绝。嗯,那我提一个条件,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巩新亮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瓶子摔了就摔了,虽然我很伤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许是上天要我忘记那个初恋情人。你呢,你不必费心去找什么同样的瓶子了,哪怕样子相同,也不是原来那个了,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巩新亮这样子,李伟杰想李伟杰说地球是方的,她也一定会点头。
“我也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吸引我……”李伟杰一边说一边观察巩新亮,他发现她开始脸红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
也许是色胆包天,李伟杰厚着脸皮接着说:“但我也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既然你的内衣被我捡到了,也算是天意,干脆你就送我一套内衣吧!可以吗?”
“内衣?你……你怎么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巩新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可以吗?”李伟杰温柔地问,手里不停地晃动手机,这是一个暗示,也是威胁,嘿嘿,不同意他就要报警啰。
“好吧!”巩新亮权衡利弊,很难为情地把手中的那件粉红色胸罩递了过来。
“哦,我的意思是,要你现在身上穿的那套内衣。”
很奇妙的心态,巩新亮轻易把胸罩递过来令李伟杰立即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他咬咬牙,决定趁热打铁,虽然荒唐了点,但总要尝试一下。
“你……你真好过分耶!”巩新亮吃惊的看着李伟杰,不过,他看得出她并不是很生气。
“求你了。”轮到李伟杰乞求了,看着巩新亮犹豫的神情,李伟杰内心狂跳,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他承认,自己的手段很卑鄙,很无赖。
“这……这怎么可以呢?”巩新亮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犹豫,并没有坚决地说不行。
所以李伟杰对得到巩新亮的贴身内衣充满了信心,他焦急而热切地看着她。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巩新亮在李伟杰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再次低下了头,她用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说完,她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紧张到尿急?李伟杰在纳闷。
这件工作室是带洗手间的,这也是上午的时候,巩新亮选择这里作为换衣间的重要原因之一。
等了很久,巩新亮终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瞟了李伟杰一眼,脸红红的,低声说道:“内衣,放在洗手间里了。”
“啊,真的?”李伟杰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壁挂上,除了挂着李伟杰的毛巾外,一件乳白色的胸罩也静静地悬挂着,李伟杰激动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手指间,巩新亮温暖的体温李伟杰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还没有靠太近,胸罩上的芳香就飘进了他鼻子,那芳香很浓郁,很特别,也许除了香水、沐浴乳、汗液外,还有的就是奶香和体香了,那么多的气味搀杂在一起,对李伟杰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
李伟杰硬了,硬得非常厉害,他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做爱。
走出洗手间,李伟杰奇怪地看着巩新亮,她并没有离开李伟杰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