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yīn_dì和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亮堂堂的蓝天下,穴口还在缓缓地往下淌水,往下润泽了收缩的pì_yǎn。
这个可怜的少年,他的yīn_dì已经全完脱离了包皮,小小的一点如今有小樱桃大小,而最妙的大概就是yīn_dì底部还套了一个戒指一样的环,冰冷的物器时时刻刻地刺激着yīn_dì,让它永远都无法回到原位。
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遭遇过无数残忍的对待,就在昨天晚上,男人还用筷子夹着它试图把它夹离yīn_hù。可怜的yīn_dì被拉出一截指关节长的距离,在得知它的确无法再拉长后,男人更因为扫兴而随手拿过旁边的冰啤,将一块冰块碾压在发热肿胀的yīn_dì上,让这个男人只能捂着肚子敞开腿喷了满床单的水。
他深知如果自己不听话,就将遭遇和昨晚一样的,或许更加残忍的对待。他看着水池中自由畅游的鱼儿,无声地打了个冷战。
“请您喝,喝水吧。”不管经过多少次,让他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他用两根手指拉开雌穴,仿佛是为了应证的话,原本还很乖巧柔顺的穴忽然喷出一小股细小的水流,逼得主人红了脸低着头嗫嚅着不敢说话。
他的模样能打动天下所有铁石心肠的男人,但面前的这个人却似乎心情更糟糕了点地冷笑着问他:“这幺点水,给谁喝?”
“不是的。”他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可以——啊,不要,yīn_dì要捏坏了!!”
男人没耐心地手掐着yīn_dì的根部,从小往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粗糙灼热的指腹按揉着顶端的一点飞快地揉搓着,将那一点仿佛从整个yīn_dì里分离出来一样疯狂地灼烧起来。他捂着嘴巴仰着头发出无辜的抽噎声,大腿试图合拢来解救遭受虐待的yīn_dì,反而被男人顺反手打了几个巴掌,月牙般的肌肤上落下几个鲜红的手掌印。男人越打还越觉得不甘心,又是一个反手啪得打在他多肉的私处。
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抽着气哭泣,两条腿软趴趴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多汁的yīn_hù被拍出许多液体,一半沾满了男人的手掌,一半四处溅在地面上,东一滴西一滩,整个私处水淋淋的像是浇上了浇头的美食。
yīn_dì上的指环被扯得卡在了yīn_dì中间,上下两半被挤得都要涨破了皮,表面鲜红得能看到里面的经络。男人犹觉不满,伸出舌头含住被卡住的yīn_dì,舌尖穿刺着外层,将yīn_dì四面都流着他的津液后抿进嘴里舌苔四面八方地挤压着它。
少年苦闷地伸出手掌咬在嘴里,脑中忽然想起男人曾经冷酷的命令。他急急地放下手掌,却觉得心里更委屈了。
张开的小嘴无力地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溢出。借不到力的身子更加敏感,只好用两条大腿勾住男人的脖子,将散发着yín_luàn味道的私处送到男人嘴里。
男人的舌头伸进了他的穴里,手指远远比他用力十倍的拉开他的私处,大声地吸吮着多汁的穴口。仿佛永不断绝的汁水从穴里涌出来,不仅抚慰了男人的唇舌,连他英俊冷酷的脸都被涂抹的亮晶晶的。
少年抽搐着身体,顾及着最后的尊严,使劲地捂着嘴巴只有在男人用舌头使劲拍打穴内红肉时才从喉咙发出细不可闻地呜咽声,他的敏感点很浅,好几次都被男人恶意地舔到,那里经过昨夜恶劣的对待后肿得凸起,异常的敏感,在男人舌下溃不成军。他被揉搓得发红的屁股一抬一抬,无声无息地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当他的yīn_jīng挺立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出了哀求之声:“求求你,主人,请拿掉尿道里的棒子,我要尿尿,求求主人让我尿尿!”在男人不在的时间里,他已经忍了整整一天,尿液集聚在尿道,随着高潮的刺激如电流一样击打着他最脆弱的部位。
尿道成了男人的玩具,尿液成了男人的帮凶,他身上所有一切,都被掌控着这个男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