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东西放到桌子上,上面已经摆满了水果和吃食,那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欲要给我行礼,趁着张老夫人给我倒茶的的功夫,我将食指放在唇前,左右摇了摇,示意不必行礼。
“其实你们也不用这样,阿泉是个省吃俭用的人,他留下的银子足够我余生的花销了,你们还能想着他,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唉……”白发人送黑发人,作为生母的悲痛可想而知,说着说着,眼眶已经发红,只是眼睛周围肿的厉害,已不敢再抬手去揉。
殊不知,我就是那个造成张太傅的死的主谋,如今还被如此款待,真叫我如坐针毡。
其中一个官员道:“老夫人无需见外,我们几个可都是张太傅提携上来的,他对我们有恩,我们就该知恩图报,以后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帮得上的,绝没二话。”
话音刚落,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太傅属正一品,虽然实权不大,但有个皇子在背后做靠山,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寒暄了一会儿,各自告退,走到门口时,我拉住其中一位官员,问道:“你可知张太傅葬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