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捏起纸张,认真的端详道。
“这是……净房的图。”
崔异面上的神色越发微妙了,似是不想细说,但还是继续解释道:“在靠近墙边处凿一个圆孔,让空心的竹管从中通过,拐到墙柱中,引流水而渡,用木塞堵之。若是……如厕后需得冲水了,便取下木塞泄之,在屋后开沟排水。”
“等我回去后,也照着弄一个。”
张玉郎越看越觉得满意,越看越觉得实用,索性就要将草图将袖中揣去。
“至于你手中拿着的这个,是厕纸。”
崔异瞧着张玉郎手里捏着的那张土黄色的纸,无视对方恶心欲吐的神情,一本正经道:“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这个是干净的,还没有人用过。”
“知道了。”
张玉郎立刻绷着脸,嫌弃的将纸张塞回给他。
“另外,她正在试着制一种简易的冰块出来。如果成了,夏日里便可以不去冰窖开凿,也能做凉饮和果露了。”
崔异毫不嫌弃的将这张黄纸收好,又道。
张玉郎呆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劈。
才刚说了拉撒之事,就自然无比的转到吃喝上面去了?
他,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样接地气了?
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