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洁白如雪,带着纯洁神圣,那阵芬芳就如同母亲的双手一般,温柔的抚摸着姚月雅身体的每个部分,长长的卷发迎风飘起,洁白如玉的面庞,漆黑清明的眼瞳,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整个人温柔的仿若梦幻。
只是这样宁静的生活并没有多停留,墨瑾钰收到了消息后,皱着眉急匆匆的赶回别墅。
一路上他的那辆红色如同鲜血一般的保时捷,在马路上飞驰,周围一排排绿色的树木急速的后退着,墨瑾钰的脸是苍白的,握着车转盘的手,青筋暴起,在那白皙细腻的手上,显得触目惊心。
而他的手心浸满了冷汗。
一双凤眸带着微不可微的害怕,隐隐有了疯狂的嗜血,他——不能在让她离开自己,一秒钟都不可以。
到了别墅,墨瑾钰匆匆的下了车,黑色的夜仿若一块偌大的幕布,将一切都笼罩在里面,抬眸,看向楼上。
一抹微弱的光亮若隐若现。
那颗原本跳动不已的心,瞬间恢复平静,墨瑾钰弯起了唇,带着释然。
她没事,没事就好。
推开房门,洁白没有丝毫点缀的顺群,高高隆起的肚子,长长的卷发迎着风飘扬,乌涟涟的眼瞳,如玉般的鼻梁,唇色淡然如水,室内仿佛带着栀子花的清香暗暗涌动。
听到声响,姚月雅下意识的回头,她看到了他,撑着椅子起了身,一步一步动作迟缓的朝墨瑾钰走近。
“你别动,”墨瑾钰的眼紧盯着姚月雅,制止她,“我过来,你站着。”
听到墨瑾钰的话,姚月雅乖乖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像个孩子一般的对着墨瑾钰笑颜璀璨,如同绽放的盛烈的栀子花,那般的纯洁无暇。
他近乎粗暴的拥住了她,力道却又是温柔似水,就害怕一个不小心便伤到了她,在胸怀有了她的温暖时,踏实的感觉才回到他的感官里,若是这样一直抱着该多好。
“怎么就回来了?”姚月雅将头埋进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隐隐夹杂着栀子花的芬芳。
墨瑾钰不说话,只是这样的拥着她,闭上那双潋滟的凤眸,唇色如同掉落的樱花那般的凄美,环住她,两个人的心脏部位是靠的如此的近。
她听到他说——“我们回家吧。”
回家?
她离开他的怀抱,仿若黑潭的眸子对上他,她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如果不是出事了,墨瑾钰不至于会那么急的赶过来,他竟然提到了回家,当初她想家的时候,都会看看自己的肚子,时刻在心底告诫着自己,自己不是一个人,她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足足有近五个月,没有会国家,肚子已经如同气球一般,想挡都无法遮挡住,她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们会如何的想墨瑾钰。
姚月雅不是为了自己想,她知道她回去是没事的,可是对于墨瑾钰,压力只会与日俱增,接踵而来的麻烦也只会更多,她不想自私到这样的地步,所以她如今是拒绝回家的。
“没有,没有出事情,只是你现在已经有八个月了,没有多久便要临盆,我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照顾你和我们的孩子,所以不要多想好么?”
墨瑾钰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柔的似乎能够化开水,凤眸毫不遮蔽的看着姚月雅,让她能够相信他话里的真实性。
“真的么?”姚月雅的语气有些质疑,却比刚刚软和了许多。
墨瑾钰笑了笑,再度将姚月雅搂入怀里,他对她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是啊,他从来不会骗她。
姚月雅眼眸含上了笑意,笑容甜蜜,眼珠漆黑如同这深夜的色泽,带着清冷的栀子花香,宁美静谧。
搂着姚月雅的墨瑾钰,笑容却暗了下来,抱着的手使了劲,他的面容冷峻倨傲,仿若冷冻刺骨的冰山。
姚月雅怀孕的事情被泄露,明天的报纸将会漫天散布她怀孕的消息,墨瑾钰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将其压了下来,可这背后的人是何居心,不言而喻。
这里已经不再是安全的地方,还有两个月,最多两个月,姚月雅就会生产,在这两个月里绝不能出一丁点的意外,绝不可以!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姚月雅坐在床上,墨瑾钰收拾着一些她需要用到的东西,便准备连夜赶回墨宅。
“要那么急么?其实明天也可以的。”姚月雅看着忙碌的男人,张了张口还是问了出来。
夜风袭来,带着一丝凉意,房间内却明亮如昼,晶莹梦幻的水晶灯散发着它的光芒。
收拾完东西,墨瑾钰拎着包,拥住娇小的她,柔柔道:“不是想要回家么?我怕明天回去就要下大雨了。”
闻言,姚月雅望了望落地玻璃窗,窗外的天比之前越加的黑暗,带着一种别与以往的压抑席卷而来,或许是要下雨了。
“那不用去跟姒绯她们说么?”
“不用,她们会去安全的地方,你别担心。”
两人搭着话,直到坐上车,刚将车门关上。
一道响彻云霄的雷声打破了这原本安静的夜色。
夜幕中电闪雷鸣,那一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