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简单的民事案件,特别是被害人没半个月身上的伤就全好的案件来说,我们这蹲得算是够久了,出去之后,之前的仓库也已经被政府取缔,我们再一次变成了“无业游民”。
期间郑御承他爸的人来了几次,无非是问我们幕后委托人的事,不过结果肯定都是无功而返——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出来之后老大联系了k哥,跟他说了我们这边的状况,k哥就给我们安排了新的据点,在另一个区。
这个区和之前我们打郑御承的那条路离得很近。我平时出去走路的时候,有几次都看见郑御承走过,他身上的伤看起来全好了,又变成了之前那副街拍小明星的样子,身边还时常跟着男或女的同学。
有一天下午五点多,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死对头,——总的来说我们一见面就一定会打架,因为他们帮的老大和我们老大有很深沉的怨愁。在街上面对面,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向隔壁的巷子。
于是就在上次打郑御承的巷子里干了一架。
一开始我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直到我俩打得正酣的时候,路口传来一声大叫:“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我们俩于是同时停下了拳头,我往声源看去,对手于是逃走了。
我撇撇嘴角,暗骂他傻逼怂货。边揉揉拳头向站在巷口的郑御承走去。
“小朋友,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不怕我再打你一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