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纹身青年正被严刑逼供着,不知他受到怎样的严刑拷打,满头鲜血,鲜血从头上流下来,早已分不清是脸上伤疤的还是头上流下来的血。
走出来后,纹身青年凄惨的样子吓了天涯一跳,“卧了个去,真他妈可怜,估计他被你们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柳林指向纹身青年,慷慨激昂的道:“真他妈嘴硬,打了这么久一句话都不说,实在太累人了,这种人换在以前肯定很厉害,保密性够好。”
说完,柳林对纹身青年竖起大拇指。
“我再问你一遍,我表弟被困在哪里,说出来我就放了你。”这话莫华勇问了不下十遍,问得他都没脾气,他没见过嘴这么硬的家伙,只会“啊啊啊”,又不肯说出一句话来。
天涯好像发现问题,只见纹身青年只会“啊啊啊”又不说话,再看他下身时,裤子已经湿了一半,他摸摸头对两人尴尬的说道:“他好像被你们吓傻了。”
纹身青年以为莫华勇吓唬他,他装骨头硬不说话,当玻璃从脸上刮下来时,他已经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不会说话,就会做些表情出来。
“去你大妈,傻了就不要浪费哥时间嘛!”把纹身青年一把推开,莫华勇看向全神贯注盯着某个地方的天涯,“你的公交车呢?”
“那是你的公交车好不好。”
天涯回过神,回应莫华勇后指向往前方十来米处那三个把头包得像印度阿差似的人,然后开起玩笑:“我认为找三个印度阿差比找公交车要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