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形成了现在的状况。希恩被迫趴在床上,一支枪顶在他的脑后,衣服已被扯裂脱去。现在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是将他双臂捆在身后的东西,现在它们正使他手腕刺痛。
“我的朋友说得对,你不是宠物狗;你应该是原野上的一匹狼。遇上我或许是你倒霉,但谁让你吸引了我呢?”梅丹佐喃喃地说,令枪口紧贴着希恩的脊背下滑、最终抵在臀间。“你太固执了。如果你这里不想要我,难道想要它?”
“真遗憾,我无法理解变态的思维方式。”希恩咬牙回应,因受到的屈辱而气得发抖。他话才说完,就听见枪声响起,左肩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同时被压在脑下的枕头震了一下。梅丹佐开枪了,子弹擦过希恩的肩头射进了枕头里。
希恩不得不承认这一枪十分精准。如果再向上一点,自己的头会被击中;偏下一点,自己的肩膀则被击穿。
梅丹佐将枪扔到一边,微笑道:“你看,我真的不喜欢被冒犯、更不喜欢虐待别人,因为我会因此而兴奋。”
希恩没能很快地理解对方的意思;当对方的身体压上他的后背、像野兽一样撕咬他肩膀伤口处的皮肉时,他也在状况之外。然而,当希恩发觉有个东西抵在他臀部并越来越硬,他没法不明白。
“为什么要挣扎?这就是你现在的工作,是你唯一的价值。他们没教你,要服从我吗?”梅丹佐将大力挣扎的希恩用力压回床上,嘴唇贴在对方耳边小声说着:“不过,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让你选。不想用后面,就用你的嘴。”
如果你喜欢别人是用这种方式,那我可真同情你深爱的人。“我宁愿直接去死。”
“那很容易,我甚至可以帮你。”梅丹佐不再压制希恩;他站了起来。“但那个在纺织厂的女工……”
希恩猛地翻身坐起,瞪着对方,不发一言。
“你以为我只是诓你,所以默不作声。不幸的是,我知道一切。她是领养你的人,比你年长十岁。她住在贫民区三号街的第一座房子里,是父母留下的寒酸遗产。每天早上五点出门,因为工厂要求六点之前在岗位就绪。她最近被一个流氓纠缠,是你打退了……”
“不用再说了。”希恩脸色苍白地打断对方:“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明白?噢,我差点忘了,十天前你因为一场事故失去了记忆。”梅丹佐坐在椅子上朝他微笑:“这个城市里所有人的信息都保留在政府的蒸汽差分机上,而那里的职员对列文家十分敬重。我想知道你过去的生活,简直再容易不过。”
希恩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别人把尊严扔在地上任你践踏,这能让你满足?”
“你说的一点儿不错。”梅丹佐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现在,过来跪下。”
希恩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当他跪下时,被束在身后的手因为握拳太紧、手心的皮肤几乎被指甲掐破。
希恩敢发誓,两辈子加起来,这是他最耻辱的时刻,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要杀人。
看出希恩的犹豫和愤恨,梅丹佐微笑,将对方的下巴慢慢抬起。“你不想也无所谓,我并不喜欢男人。如果换了你姐姐来,我会更高兴。她是个非常美的女人,虽然已经是个老姑娘。如果你死了……”
“不能亲眼看见你这个败类下地狱,我怎么可能甘心去死?”希恩低声说道。
对此,梅丹佐的回应是用手按住希恩的后脑,将自己硬|挺的部位送到对方嘴边。“没经验不要紧,你会有很多机会练习。如果你的牙齿碰到了它,我就把它们一颗颗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