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陈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他觉得很累很累。伸出手遮住了眼睛,因为他觉得阳光太强烈太刺眼了。陈明想坐起来,可是当他支撑起来的时候,扯动了后面,突然后庭传来一阵疼痛,这疼痛提醒了他昨天的可怕的事情,那里还流出了黏黏的液体。白墨翰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力气动,可是他也不想就这么躺着,因为身上到处都是干掉的白液,他很难受,需要洗个澡,把这一切都冲掉。于是就死命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火辣辣的痛。陈明一瘸一拐地向浴室移去。打开花洒,用力地搓身上各个部位,身上被搓得一片片红起。陈明需要这份工作,他现在还不能放弃。他知道昨天白墨翰不是故意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他的情况太奇怪了,该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陈明不是傻子,这些东西他在农村的时候也听二狗说过,白墨翰应该是给人害了吧。
陈明一心帮白墨翰解释,他让自己往好的地方想,因为他也只能这么想。他一个男人,又不是小姑娘家的,就当是被狗咬了吧,这么说不是把老板当成狗了吗?要是被老板知道自己这么形容他…哎,不想了。于是就接着使劲地搓着。
等洗好后回自己屋穿了衣服,又慢慢向白墨翰的房间移去,心里疙疙瘩瘩的,但是他必须开始做他的工作了,首先就是收拾房间。他发现房间的角落里丢着一床床单,打开一看,就是昨天晚上被他们蹂躏的那床,因为上面还有很多的痕迹,陈明赶紧放下。原来白墨翰早上还换了床单,可是这下好了,新的那床他也要洗了,因为完全没有清洗过的他在上面躺了那么久,肯定脏了,爱干净的老板怎么可能受的了。于是无奈地拉了两床被单一起洗,平时很简单的事情,今天特别吃力。
这时的白墨翰正一脸阴沉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陈明,他就这样坐着坐了一上午了。早上白墨翰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陈明,他没有吃惊。虽然昨天被下了药,脑袋很迷糊,但是他没有失去理智到连自己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也清楚地记得昨晚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些迷恋。可是,他心中的那种愧疚感确久久挥之不去,陈明是个直男,还是个思想保守的土包子,他会不会恨自己,把自己当变态看待。他是有点慌张地逃离的,慌张到他觉得应该给陈明做些适当的清洗却没有。他有点怕,怕看到陈明醒了后那双责备的眼光。不知道陈明现在怎么样了,醒了没有?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白墨翰用双手遮住了脸,像个做错事而烦恼的孩子。可是他又觉得不后悔,不后悔和陈明发生了关系,心里似乎一直隐藏着一种渴望,被下药成了一种契机,让他有理由去完成这件事。
陈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收拾了房间,做好了饭菜。然后直接就趴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晚上,白墨翰从公司开车回来了,他将钥匙插进了门里,但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最后还是进门了。他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陈明。悄悄地接近,看着陈明纯真的睡颜,突然有一股冲动,慢慢弯下身,吻上了陈明的嘴唇。这个吻很轻柔,但是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白墨翰才站起身来准备要进屋。就在这时,陈明突然醒了过来,发现白墨翰就站在他面前。两人不禁都吓了一跳。
“那…那个,老…老板…”
“恩…”
一阵沉默,无限尴尬。白墨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那个”
“恩?”
“饭做好了,在锅里”
“我在外面吃过了。”白墨翰走回房间,关上了房门。
接下来的日子,陈明好像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躲着白墨翰,这让他很懊恼。只要白墨翰一靠近,陈明就会假装想起什么事,就转身逃开了。白墨翰让陈明晚上留下来,陈明都不自然地笑着,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拒绝。白墨翰的低气压越来越积聚,公司的手下被他轮番着叫进总裁办公室训斥。只要有一点点不让他满意的地方,都会遭受一场精神上的摧残。白墨翰骂人的时候也很冷静,他不会掀桌子,也不会砸东西。他会冷冷地望着你很久很久,然后在你开始被巨大的精神压力击溃的时候,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开始谈话:“你觉得我留你还有什么用?为是什么要请你过来。这个报表连那些小公司的底薪员工都不会弄错,你却好意思拿着人家几十倍的工资浑水摸鱼地给我递了上来。你是不是开始急着离开公司了?没关系,下面还有很多人盯着你的位置。你好自为知吧,再这样下去,不要怪我绝情请你让出位子给更加适合的人……”像是从冰雪世界吹来的寒风一般,每一句都深深地割在他们身上,让人血流不止。这样的话白墨翰可以慢条斯理地讲上一个小时,还不带重复的。总裁平时话不多,但是训起人来真是口若悬河。
最近公司里人心惶惶,大家都知道总裁心情非常恶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