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药,打车回家,一路无话。没几分钟又回了小区,陈述陪季竞择往他住的那栋高层走着,把药膏递给他,嘱咐着:“刚才在车上我看说明书了,每天上两遍。”
季竞择默默接过来,没说什么。
陈述见他完全是醉酒的状态,很不放心:“你在手机里定个闹钟吧,早一遍晚一遍。”
季竞择还是呆呆的。
陈述哭笑不得,这孽是他造的,要不是他把季竞择给灌醉了,也许就没有今晚这一连串的事儿,所以他得负责任的管到底,他伸手拽季竞择的衣袖摇了摇,问他:“我跟你说的你记住没啊?”又尴尬的强调一句:“人家大夫还说了,不能有激烈的那什么行为……”
听他提到医生和那什么行为,季竞择皱眉:“这大夫长得挺好看,怎么说话这么流氓!阴`茎睾`丸的,张嘴就来!”
陈述也是奇了:“那该叫什么?”
季竞择想都没想:“鸡`巴蛋啊。”
陈述觉得自己在健身房练一年,都没有认识季竞择以来长的腹肌多,笑得全身在抖:“行了吧你比人家大夫流氓多了!哪有大夫张嘴就说鸡`巴蛋的!”
“是吗?”季竞择傻傻的,有点儿酒醉的人特有的天真:“是我流氓了?不都这么叫吗?我就是觉得他长得太帅了,还又看又摸的,这多不合适啊,我要有啥反应可怎么办!”
陈述猛地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站住,他本来在医院就该看出端倪,但今晚他也没少喝,导致思维慢了半拍!此刻看着摇摇晃晃走在他身边的季竞择,陈述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灌他这事儿是造孽了!
今晚这酒真是造福人类功德无量啊!要不是喝多了,季竞择恐怕也不会疏忽大意的流露得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