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亲爱的弟弟死去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等到你落在我手里那天,我要怎幺做。”比北罗还要高大的男人露出嗜血的笑容。
北罗半坐着被拷着四肢,双腿像青蛙一样屈辱地大张着。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决定走上这条路开始就预见了自己的死亡,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没有尊严地死在昔日对手手里。
“要不是杰斯不允许我把你致死致残,我会把心里上千种的酷刑加诸你的身上,务必让你把所有极端痛苦尝遍以后才断气。”布鲁残忍地笑了。
他用毫不怜惜的力道揉搓着娇嫩的花唇,把它揉肿胀大了一倍红肿地外翻着,为了防止咬舌而戴着口枷的北罗统帅忍受着私处的疼痛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不愧是统帅,sāo_xué都被捏肿了还能流那幺多水。”被向两边扯开了外yīn_chún的女穴果然如山涧一样潺潺流着透明的水流。
布鲁拉开裤链弹出紫红色可怕的性器,那前端有婴儿拳头大,足有20公分的长度对初体验的女花来说是可怕的刑具。
“呜呜呜呜!!”那是穴口遭遇极限扩张发出的惨叫,未经扩张的窄xiǎo_xué口根本进不去巨大的性器,被挤得慌的布鲁只得拔出头部都进不去的ròu_bàng,抓过杰斯准备在旁边的假yáng_jù直直捅了进去——
这是一根只有两公分宽度的入门级道具,但是却有30公分的长度,裂帛般强行捅穿恶趣味的杰斯给北罗移植的chù_nǚ膜,用最恶毒的方式折辱昔日的民族英雄。
血和润滑穴腔的体液混合着从穴口流出,纤长的假yáng_jù深入到生殖囊的入口,那是比花穴还要敏感百倍的隐蔽区域,恍如柔软的蚌被活生生撬开并无情蹂躏。
“虽然你还没被yīn_jīng真正插入过,但你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孩子,怀着自己孩子的感觉如何?”布鲁松开假yáng_jù把手掌覆盖在北罗略微隆起的小腹上,“这孩子将和他父亲一样,张开双腿接受男人的侵犯,生殖囊里永远充斥着j,in,g液或者是胚胎中的孩子,用身体为他的父亲赎罪……”
不……北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布鲁可不管北罗崩溃没崩溃,把花穴略微捅松了,就换上了自己可怕的凶器。
那肉穴绷得紧紧的,因超载而发出咯咯声,穴口撑得呈现半透明的颜色,像尺寸过小的保险套一样紧紧箍住布鲁的yīn_jīng。
布鲁被过窄的穴勒得也不舒服,双手扣紧那窄腰就是一顿横冲直撞,北罗悲惨地嚎哭,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粗壮的茎身如同咆哮的野兽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因保护怀孕的胚胎而紧紧闭合的宫口上,花径无法完全容纳这可怕的入侵者,暴躁的将军没有章法的用力顶弄每次都把穴顶的凹进去,北罗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了。
正面的姿势腻味了,布鲁把北罗从刑架上解下来,侧着身子抬起北罗的一条腿继续肏干,过长时间的chōu_chā让新生的娇嫩肉穴和肉壁都红肿着,但好歹比最初要松了些,更适合肏弄了,即使解开了束缚,被狠肏了半个小时的北罗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经过科学改造的布鲁性功能犹如野兽般可怕,性器chōu_chā了一个小时还坚硬如铁,长时间的努力仍然叩不开包裹着胎儿的生殖囊,布鲁发狠把软成一摊烂泥的北罗整个婴儿把尿一样托起来,站在床上狠狠地碾磨着倔强的囊口,北罗健康的躯体重量完全压在拖着他膝弯的手和结合处,囊口被磨得厉害的北罗呜呜哭叫,这比他被激光枪洞穿烧焦了血肉还要厉害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