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舜华老是提到苍桐,沈潋洲内心有点吃味:“你怎么老是对他恋恋不舍的?”
“???”白舜华懵逼。
“他转世了。”沈潋洲还是道出了苍桐的下落。
“那舒惟呢?有找到他吗?”
“他们两个现在在妖族过得好好的。”沈潋洲戳了一下白舜华的脑袋,“你不关心关心为夫我,老是去在乎别人干什么?”
“这怎么能说是别人?虽说苍桐也算计了咱们不少,可总归是接触过的人,如果真的因为薛照那家伙的关系而身死道消也太可怜了些。”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是身死道消了。”
“啊?转世后没有记忆?”
“这我就不清楚了。人家小两口的事你管那么多?”沈潋洲不悦,“怎么不管管我?”
“你有什么可管的?”白舜华不解,“话说你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怨夫的气息……”
沈潋洲咬牙切齿,“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怨夫的气息!!”
两人闹着闹着就tuō_guāng了衣裳,白舜华在被沈潋洲吻住时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情形,谁会知道当时开玩笑一般找的借口竟然会成真呢?
走神的下一刻,屁股上就被沈潋洲狠狠拍了一下。
“你!”白舜华气呼呼地看向沈潋洲。
“让你不专心!”
白舜华被拍得夹紧了屁股,沈潋洲的手指却突破紧致一下就溜了进去,许久没亲热了,两人都是心头狂跳,沈潋洲的手指在白舜华后穴中扩张着、磨蹭着进行着前戏。白舜华被弄得浑身一软,后面的花穴也泛起了水来,沈潋洲一柄紫枪挺立——
天时地利——
“砰砰砰!”谁想得竟传来了敲门声。
“我的好徒媳,我把你师父给带来啦!”谭川略带调笑的声音响起,惹得沈潋洲眉心发黑,暗道:“就该让他再多断几天手!”
“啊?师父?”白舜华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利于见师父,手忙脚乱地找衣裳。
然而谭川没有给小两口收拾的时间,推开门就进来了。
沈潋洲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床榻上的被褥还乱着,他随意整理了一下,两人还没来得及从床上起来,衣裳也只穿了一半。
许丘的脸色不比沈潋洲好到哪里去。
“哎呀看来是打扰到你们了!”谭川一脸无辜,“其实我也不想就这么进来的,但是亲家非要找小沈,那我也只好带着他过来了。”
“谁跟你是亲家?!”许丘的眉头都快皱成山了。
“他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关系,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舜华从小无父无母,是为师将他养大,他们拜了天地拜了我,三拜礼成,难不成许宗主觉得只拜了我不行,还要把你这一拜补上?”
“胡言乱语!”许丘怒斥,“本宗主如何会是那般小心眼之人?”
“那许宗主是不满意我这小徒咯?”
“如何能满意!?他是个男的!!”
谭川眼睛一弯,“咱们修真界什么时候规定必须要找女道侣了?古往今来,虽说是阴阳调和,可这男男女女的配对也不在少数,许宗主也不像是个迂腐之人啊。”
“我……”论嘴皮子工夫,十个许丘也不是谭川的对手。
“哎!上回许宗主大驾光临,我们非但没有迎接反而还将你打了出去,实在是失敬失敬,要不这样吧,反正千帐灯的事情还需要许宗主配合完成,这段时间您就先在我逍遥宗好好玩玩,等什么时候舒坦了再回广仪宗。也算是抵偿了上回我们招待不周之失啊。”
谭川提到了千帐灯,许丘没明确表态,白舜华先坐不住了。原先他就心忧沈潋洲刻意隐瞒的有关千帐灯的部分会不会威胁到对方性命,机会难得,他便直接问道:“请问二位师尊,六盏千帐灯收集完全之后,我们还需做什么?”
“原本是还需要灯芯的。可这第五盏灯中竟然放着灯芯,这便令我始料未及了。”许丘回答。
倒是谭川率先明白过来,“你们进的那第五个画卷,是在上古时代吧?”
白舜华点头。
“想来是有人将上古灯芯的血肉修为融成了如今的灯芯。”
白舜华不解。
“简单来说,千帐灯是燃灯所化,如今灯找到了,那么这一世的燃灯便无需再以身化灯。”
“可原本是没有灯芯的对么?”
“对。然而你们回到上古,有人找到了原本的灯芯,并用他的血肉完成了灯芯的制作带了回来。那么这一世的灯芯便不用重复上一世的命运。”
白舜华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看向沈潋洲,“我就是灯芯?”
沈潋洲朝他温柔一笑,“倒也不是太笨。”
“那所谓的我的血肉是……”
“你在第五个画卷对抗薛照时,有没有感觉自己曾经死过一次?”
白舜华想了想,他那时确实是身负重伤,现在想想以他当时的伤势如何还能活得下来?
“我取了你的骨肉和修为融成灯芯,再将你如今的身份顶上,这样在生死簿上,死的那个仍旧是燃灯的信徒,而白舜华自然是白舜华,不必承担那个人的一切。”
“哈哈!我说怎么舜华一直没有接受传承呢!原来你已经早就把他的那份给用了!”
“那并不是什么值得继承的传承。如果传承的意义只是为了让你再次化作灯芯而去,那我宁愿你不要。”说这话的时候,沈潋洲轻轻搂着白舜华的腰,像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