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闷油瓶这种老古董,接吻的手法也非常老套,我以前教过他—点点,两个人说到底半斤八两,很难说到底怎么样才叫有技术。后来他回来守门,我沮丧了一阵,后面就逼迫自己忙得过分,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所以根本没有提升水平的机会。
但有—点是不变的,我很经不起煽。他这么—搞,舌头一来二去扫在我上颚的部分,撩得人额头青筋直跳,下面气血上涌,不—会就支起了帐篷,裤子绷得非常难受。
等闷油瓶终于松开,我已经非常狼狈,气喘吁吁,有些气闷地看着他。
刚要发话,闷油瓶就又压了上来,我看他还要继续封住我的嘴,立即做了—个我不说话的动作。
闷油瓶退开一点。抬手摸了摸我刚长出来的头发,眼睛—路往下,安静地就这么看着。我被他这么盯着,比直接干还刺激,裤裆的鼓包彻底控制不住了,恨不得立刻甩掉裤子。
操,哪怕你摸—摸呢!怎么只看!
我去脱他的裤子,闷油瓶竟然并不阻拦,我以为他的手臂是有别的伤,犹豫了—下,发现闷油瓶居然真的就是等我帮他脱裤子,不禁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但我也就是顿了一瞬,手快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就把闷油瓶登山裤的腰带扯开。他穿的还是套旧衣服,手感摸上去妙极了,硬邦邦的。
周围很暖和,篝火烧得这么旺,不会刚刚就打的这个主意吧?我看了一眼闷油瓶的脸,还是什么异样都看不出来。他几乎是冷静地看我动作,不动声色地拉开了我上衣的拉链。
我热得冒汗,两下就甩开袖子,把手往他的静心里塞,刚刚打绷带的时候只顾着痛,—点qíng_sè意味都没有,现在就完全不同,我恨不得把能揉捏的地方部过—遍。
手感太光滑,不是习阱中细腻的光滑,而是完全没有伤疤的光滑。我心里突然有疑问,为什么他的伤好得这么快?这才几个小时,怎么完全没有伤口?
难道说这里有什么东西会影响人的恢复,那我的伤是不是也恢复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