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次,他可是冤枉了她。“某人不生我的气就好。……呵,虽然不可惜,不过心情总算不佳,看样子,你不是完全没动过情。”
只顾着说别人,某女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是酸溜溜的。
齐连琛怔了怔,不由地那只捏她下巴的手,又加了些力道,“胡说什么呢,你看着我!”
“你有什么好看?在你们兄弟几个当众,样貌最出色的,算是四弟,要看,我也去看他……,嘶!你干嘛?”想把她的下巴捏掉是么?
齐连琛拢起眉尖,“你敢!就算是刺激我的话也不许说!”因为,他经不得刺激,尤其是四弟的刺激,“你是不是这两天又见他了?”
清漪拍开他的手,“是啊,见了,昨儿给她送了茶叶和糕点。”
齐连琛开始脸色发青。
“今儿听说她出家了,我又过去送行,顺便祝她漫长的孤独日子,不会太无聊。——当然,她不稀罕,她想要的,只是你去跟她见一面。”
齐连琛的表情开始变得滑稽,半响,才说,“你指二嫂?”
清漪一脸对牛弹琴的无力,“还能有谁?”
“咳……”齐连琛别扭地干咳一声,别开视线,支吾着,“我们不是……不是在说四弟吗?”
“四弟?二嫂出家,关四弟什么事?”崩溃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和他之间的代沟,是这么地深?瞧瞧,现在都开始出现交流障碍了。
“可你刚刚明明说四弟……”说四弟好看,见鬼了,难道他的样貌就无任何可取?
清漪将手中元宝一抛,也怒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从始至终,我好像都是在说二嫂吧。——得,瞧你心不在焉的,不说了。”
关心重点不同的两个人,终于再也谈不下去,结束话题。
齐连琛心里那个委屈,他又做错了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不不,是女子和小人为难养也!
一个纵身跳下案桌,同时不忘顺手摸鱼地拿走一块金砖,“不说就不说!”
再一抬步,走不掉了,原来后背的衣服被某人牢牢揪住。
纤纤玉手伸了过来,“拿来!”
齐连琛眼神飘忽,神色一正,“什么东西?”
“金砖!”
“不是在你桌上吗?”
“少了一个!”
“娘子小气了。”八百年也不听他叫一声娘子,今儿又抽了风,“借给为夫用用,以后会连本带息一起还。……嗳嗳!”
清漪用力一扯,齐连琛是被她扯了回来,可是谁想这古代的布料越上等就越脆弱,当然,也可能是齐家卖的布本就偷工减料,当他的人被扯回来的同时,他的外袍也被扯落下来,内衫松垮,造成了“香肩半露”的香艳模样。
齐连琛痞痞一笑,“清儿,时候尚早,难道你想……”
清漪脸不红心不跳,伸手在他的肩头狠狠一拧,接着小手探到他的腰间,金砖夺回。“穿好衣服,伤风败俗!”
齐连琛被她的那一拧,疼得直哼哼,“干嘛这么小气么,以前你很大方的。”
是,她很大方,大方地一直纵容他的心底存着别的女人!
“那是以前,现在,是我的,我都要收回了,你借走的那些东西,我大概列了个清单,限期一天,赶紧还钱!另外,还有……”还有他的爱情,该是她的,她也要尽数收回了,只不过,这不可数的东西,她可能算得清?
齐连琛瞪着清漪递来的清单,“你什么时候列的这个?”
“今天下午,决定收回所有物的时候。”清漪挑了下眉,“看仔细了,没有坑你骗你吧,全部都是你借走的吧,明天亥时前,我就要见到。”
“明天?”
“对,明天!”她就不信了,他守着一个金矿,会没钱?
“清儿,你这是在逼为夫!”齐连琛抗议,除了抗议,他也无处申诉。
“随你怎么说,总之明天我要见到钱,否则……”威胁就要有效力,清漪哼了声,“否则两个月内不能同房!”
果然,某男大叫,“这么残忍!”
“嗯哼。”
清漪难得也露出齐连琛惯有的得瑟模样。
齐连琛则瞪着她瞧,半响,怪笑一声,“哈,清儿啊清儿,这次,你的算盘可打错了!——你跟我来!”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清漪的手就往卧房走去。
清漪一瞧苗头不对,“喂,还钱之前不能同房,你这是干什么?”
齐连琛眯着眼睛回头,“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就是去找钱还你!”
“现在?”清漪轻哼了声,“想不到,你竟然背着我收了私房钱?以后,你的所有资产都要让我过目,家里的财政大权由我掌管!你要花多少、怎么花,全部都要备案支取!”
“啧啧……”齐连琛连连咂嘴,“看不出,咱们清儿竟然也会得寸进尺啊,居然要掌管财政大权?”
清漪对上他的黑眸,“难道一家主母不该执掌府内财务?”
“那也不能将我的资产也都全数垄断啊?还有,为夫要花钱,需要先给你交代用途,也没这个道理,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钱自然也该由我随心所欲地花。”
代沟!
要死的封建男尊女卑思想!
清漪嗤之以鼻,“你不愿意?好,从现在起不得同房,直到你愿意无条件同意我的条款,交出财政大权为止。”
“又来这招?”
清漪睨了他一眼,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