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微微蹙眉,捏着oa的脚踝把他的腿拉开,凑过去认认真真地问:“白小棠是你的真名?”
白小棠猛地怔住,显然没料到常衡会问这个问题,但他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只问:“你又是哪家的少爷,来梨园找乐子?”
“我是谁你在意?”常衡一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不免烦闷,三两下扯掉白小棠的旗袍,趴在oa身上细细地闻。
白小棠肩头纹着一簇淡红色的海棠花,热热烈烈从颈侧开到蝴蝶骨,娇嫩的花瓣沾了酒气,宛如清晨的露珠。而他身上就剩腿根绑得紧紧的腿环还在,如此这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略显窘迫,便不由自主想要并拢双腿,常衡却忽然扣住了白小棠的腰,埋头凑到oa腿间轻嗅,继而伸手粗暴地揉了一下他的胯间。
“你……你做什么?”白小棠进戏楼的时间虽不长,可还从未有人真的摸到过他的穴口,即使隔着内裤也没有,常衡还是头一个直接上手的。
“做什么?”常衡摸完意犹未尽地压在白小棠身上乱蹭,“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
“都说了我不卖身!”白小棠气得浑身发抖。
“卖身?”常衡的手滑进了他的发梢,“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怎么不讲理?”白小棠闻言作势要抬腿踹常衡,“说好了临时标记……”他话音未落就痛得浑身一僵,而常衡的嘴角滑落了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