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劳碌命
曳舟桐生再度以向一番队汇报最新研究成果的理由将自家的副队长支出十二番队。才引着和暴力萝莉打招呼打出一张泾渭分明的二皮脸的金发队长和另外一位深知内情的资深围观群众向着建立在十二番队队舍地底深处，十二番队队长曳舟桐生专用实验室而去。
平子在一路笔直向下，照明完备材料崭新，一看就是因为近期又发生了某些严重的实验事故，刚刚修缮完毕的通道中跟在高挑的女性队长宽大的死霸装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不甘寂寞的挑起话题：“通道又翻修了，桐生小姐你出门前又忘记把笼子锁好了吗？”
“哦呀，真子你这双眼睛真是利的让人害怕，我都有点同情惣右介了。”前方大步流星走得风风火火的紫发女性并没有因为开口说话分散精力就放缓步伐，在步了某坐镇真央的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的后尘后不紧不慢的又添上一句，“怎么看出来的。”
平子队长细长的手指揩过隐藏在涂料之下墙壁间接缝处，吊着三白眼，关西腔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猜的。”微微侧身让过身后亦步亦趋的隐秘机动部队初级成员，然后气定神闲的袖起双手近距离围观一手炮制的交通追尾事故。
“对不起，曳舟队长。”捂着结结实实撞在曳舟桐生藏匿在层层布料之下的坚硬骨骼之上，发热泛红隐隐作痛的额头，浦原喜助后退一步含糊不清的连连道歉。
但是或许因为职阶不足，追尾事故的受害者却直接忽略了刚刚和自己的脊椎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的肇事者，十分之有科学研究人员狂热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科研精神，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真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里的涂料和入口处的不太一样，通道所用材料的规格也有不同。”平子真子的关西腔带着某种褪尽油滑后的了然洞彻，“有东西从实验室中沿着通道逃出来了，桐生小姐和那东西在通道中发生了战斗是不是？”语声一顿，平子声音中的了然被疑惑取代，“我记得桐生小姐的这间实验室里是没有活体样本存在的，难道会是那些漂浮在玻璃罐子里的尸体越狱了？”
“啊呶，其实和那东西战斗的人不是桐生小姐而是我啦。”从额头到鼻尖延伸出一条笔直而可笑的红痕的尸魂界未来的科技之星，科学研究院的创办者抓着向四面八方张牙舞爪的蓬乱头发，笑得无辜又纯良，“要是曳舟队长当时在的话，就不会差一点毁掉整条通道了。不过，真子前辈没有猜错，确实是已经确定死亡的尸体……复活了。”
平子的眉尖随着出人意料的答案猛然一跳，脸上一直不曾真正褪去的轻松闲逸随着绷紧拉直的唇线收敛无踪，举起一只手阻止了浦原少年貌似即将离题万里的歪楼发言：“多余的啰嗦先放到一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上次你和蓝染在温泉旅馆中得到的样品出了问题。”浦原少年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曳舟桐生接过少年浦原被平子真子突如其来的尖锐犀利打断的思路，脸上的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那具名叫中田和斋，被腰斩了的尸体突然在取样的过程中‘复活’过来，变成了虚。”
“虚？”平子真子无意识的重复着关键词，总觉得此情此情似曾相识却又想破脑袋也抓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就像很久之前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梦一样。
“饕餮之毒有着非常奇特的特性，真子还记得三十多年前的灭却师之战吗？”
“当然记得，简直就是记忆犹新呐。”平子真子双手抱胸环臂胸前，撇了撇嘴角嘘声道，“毕竟那可是我头一次见识零番队的那些大人啊。”
被两位队长晾在一边的尸魂界未来boss之一很有boss的专业素养，不甘寂寞的插入充斥着陌生名词意义不明的谈话之中：“饕餮之毒？零番队？竟然真的有零番队吗？”
曳舟桐生终于记起还有个被无视了很久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非常大家闺秀的解释道：“饕餮之毒是一种能够破坏灵体本身灵子结构的剧毒，具体表现为中毒者受到的创伤无法自动痊愈，紧接着双目失明，内脏器官遭到破坏，持续的破坏导致灵体无法维持正常的形态，进而转化为虚，最终自我崩溃。”
“啊呀，我想起来了！灭却师之战，真子前辈带回来的那些灭却师高手无一例外体内都有虚的力量！”听了曳舟队长的解释，身为当年趁着灭却师与死神之战的东风闷声发大财，打秋风初步暴露了奸商潜质的浦原少年低呼一声，“不过这和现在这件事有关系吗？”
“饕餮之毒真正特殊的地方并不是至对方于死地的剧烈毒性，毕竟要命的□□我的实验室里要多少有多少，而是其能从根本上改变灵体属性的特殊作用。如果使用得当，并且减低毒性，理论上可以使任何灵体获得虚的力量……”曳舟桐生行云流水的解说微微一顿，“包括死神在内。”
“得到虚的力量？这有什么用处？召唤一张面具戴在脸上耍酷吗？”倚在墙角上的平子真子歪了歪头，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