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么？”她有些尴尬的问，倒是没有逃避这个问题。
左霆川眼底一闪而逝一抹笑意：“嗯，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顿了顿，他难得灌了鸡汤，“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成绩不好么？因为你把它当做纯发泄，没有用心对待。”
夏晚更尴尬了，下意识别过了脸。
左霆川瞧着她的样子，下意识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发。
但想到如今两人的关系，以及自己下的决定，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不过，以后还是少玩，尤其一个人的时候。”他道。
夏晚点头：“嗯，知道了。”
两人之间似乎有着刻意的客气。
左霆川本就话少，因为要跟她保持距离，此刻更是没什么话了。
夏晚本来想说声谢谢的，但还没张嘴呢，小腹处的坠痛突然强烈了起来，一股股的热流更是汹涌而出。
糟糕。
一直在射击，都忘了……
左霆川一直在注意着她，见状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怎么了？”
夏晚摇头：“没事，我……去趟洗手间，顺便拿东西，你有事就先走吧。”
说罢她也不等他说什么，一只手下意识撑在腹部，转身往会员休息室跑去。
身后，左霆川眸色晦暗难辨。
凌磊趁机上前：“boss，您的手没事吧？等下回去后，我让医生去别墅。”
“不用。”
听着他不甚在意的话语，凌磊又是一阵着急，好不容易，他鼓起勇气：“boss，我们出来有一段时间了，王总那边约的时间到了，这个合作……”
“你去处理。”左霆川的目光依旧落在夏晚消失的地方。
凌磊急了。
“boss！”
boss这样，哪里是真的放过自己，也放过夏小姐？这不是找虐是什么？难道他不清楚就算每天都见夏小姐一面，就算为了夏小姐把公司搬到青城来，夏小姐心里也不会有他？
何苦……要折磨自己？
可这些话，又不该是他一个特助能说的，何况就算说了，boss……也不会听。
凌磊心中暗叹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好的，boss，我这就过去。”
说完他就走。
但转身的刹那，他想了想，还是停下了，压低了声音担心的说道：“boss，药……您别忘了吃。”
左霆川没说话。
许久，他才轻轻的“嗯”了声。
凌磊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走了。
休息室。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夏晚脸都白了。
好疼，好难受……讨厌的生理期！
一时间全身乏力，她烦躁的坐在了椅子上。
包包就在一旁。
她看了眼，久久未动。
犹豫着，气愤着，但最终，她还是拿出了手机，开机，解锁。
“嘀！”
有微信消息提醒。
她点头，一下就看到了那个老男人冷冰冰的几个字——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自己？！
夏晚鼻尖莫名涌上了酸意，以前她看说女生在例假前间不舒服的话，很容易心情郁闷暴躁，她之前还半信半疑嗤之以鼻，但现在，她相信了。
就比如，此时此刻，一想到这两天那人的不对劲，她就忍不住委屈的想要哭，尤其是想到那张发在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她就更不能忍。
“混蛋混蛋！混蛋！”她不停的咒骂，好像只有这样，心情才能好一点。
而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一惊，满怀希望，却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薄兮兮的名字时，又化为了无力的失望。
理了理心情，她接通。
“喂，兮……”
“晚晚！”
说话的不是薄兮兮，而是……薄意秋。
夏晚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再开口的时候，她不自觉拉开了些距离，只是保持着客套的礼貌：“薄总，有事么？”
她没问他为什么会拿薄兮兮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因为问了也没有意义。
电话那端，薄意秋自然感觉到了她的疏离，不免心中失望又愧疚，以至于好一会儿，他都没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出口：“我……晚晚，我……”
因为心中埋着刺，所以夏晚的耐心并不好。
“如果没事的话，那……”
“别挂！晚晚，别挂电话，我……”
“薄总，请说。”
片刻后。
忘记了小腹的坠痛，夏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冷笑连连：“所以薄总，你打这通电话，是想告诉我，我的老公霍清随，因为莫名其妙的私人原因，开始打压你们薄氏，而你希望我，看在我妈妈的份上，让他不要再继续那么做？是这样么？”
薄意秋喉头蓦地一紧。
她说的都对，可她的语气……
“晚晚，不是的，你误会了，我……”
夏晚打断了他：“有没有误会，我很清楚。不过薄总，我自认那天在医院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在薄家不能给我，给我妈妈一个交代的情况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另外，我相信霍清随，他不会无缘无故针对薄家。”
薄意秋这么一听，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尽管早就料到了会这样，但一开始，他的确是抱着希望的啊，他以为……
颓然的闭了闭眼，薄意秋握着手机的手渐渐变得无力起来。
最终，他叹了口气。
“晚晚，”再开口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懊恼，以及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