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屁股在椅子上挪过来挪过去,死死抓着胡子不松手,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都快被拽下来了,顾导!您的手在干嘛!剧本上不是这样写的!不能因为我老眼昏花您的手就在林寒裤子里像老鼠一样到处钻!我都看到了!还起起伏伏,动来动去!林寒脸色都不对了!
林寒脸色确实不对,剧本改过以后从小黄片一跃成为略带色/情的艺术片,顾长白这样子明显要将略带色/情变成十分色/情。
顾长白前半生都活在无欲无求的状态之下,事到临头反而不知道从何下手,她探进林寒裤子里隔着内/裤四处乱捣,痛的林寒想给她一大耳刮子。
顾长白见林寒面带痛苦之色,放缓了动作,改为轻柔抚摸,林寒痛中带爽,不知不觉把大门打开一条缝,泼出一盆清水。
顾长白摸到湿意很疑惑,懵懵懂懂钩住了湿漉漉的门帘,她以前从没仔细研究过这方面问题,就算林寒蓬门今始为君开,顾长白也不得其门而入。
副导抖着手点上一根烟,颤颤巍巍送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大口,平复下来心情。老年人受不得刺激,顾导俨然进入忘我之境,根本不在乎周围有没有人了。
副导又使劲抽了一口烟,扔掉烟蒂,为了保住顾导形象猛地一拍桌子:“卡!”
顾长白听到声音,停下动作歪着脑袋看副导,鼻子里缓缓流下两管鼻血。
副导大惊失色,高喊:“快给顾导的私人医生打电话,顾导您没事吧。”
顾长白又歪过脑袋瞅了瞅林寒,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顾长白的私人医生是个胡子一大把的老中医,他给顾长白把完脉后搓着小山羊胡说:“顾导这是肝火旺盛,有火无处泄,气急攻心晕倒了。”
副导心里愧疚,急吼吼的问:“那要怎么办。”
老中医从医药盒里掏出毛笔说:“莫急莫慌,我给开个清心败火的药膳房子,照着这个煮汤给顾导吃,不过最好还是引着顾导把火给泄出来,否则下次还是会晕的。”
听到这里,副导瞄了一眼林寒,看的林寒背上一寒。等老中医走了以后,副导搓了搓手,拉下老脸恳求林寒说:“林寒啊,你看这剧组里也没多少女性,顾导这一晕,就要靠你来照顾了。”
“您放心吧,交给我了。”林寒顺手拈起药膳方子,准备去给顾长白煮汤。
副导见林寒没领会到他话里深意,急的差点老泪纵横,最后硬是挤出一句:“那什么,顾导的火,你看有时间也给泄一下,”说完以后只觉得老脸上躁得慌,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
林寒:“……”
顾长白睁开眼时林寒正端着个砂锅小心翼翼的往床边走,砂锅可能有些烫手,林寒放到床头柜上时手指捏了捏耳垂。
顾长白刚醒还有点懵,她坐起身问:“我这是怎么了。”
“大夫说你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林寒从砂锅里舀出一碗汤递给顾长白:“大夫开的药膳,先喝一点吧。”
汤色清澈,碗底还有几颗圆滚滚的莲子,顾长白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又问道:“我昏了多久。”
“我刚煮好汤,你就醒了。”
顾长白一听这是林寒亲手煮的,轻轻吹了吹后一饮而尽。
“你先回去休息,明天继续拍。”
林寒走后,顾长白坐在床上沉思,为什么她后面会直接失控,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
第二天还没开始拍摄乐正无忧就带着苏幕遮过来了。
她早就听说顾长白改了剧本,特地来看热闹。
刚一下车,顾长白就迎了上来,握住乐正无忧责怪道“怎么不多穿点,手这么凉。”
乐正无忧意味深长的笑道:“我这不也肝火旺盛,有火没出散,干脆少穿一点败败火。”
乐正无忧就这么个爱损人的性子,顾长白也不在意,拉着她往里面走,要让她看看自己演技。
乐正无忧抽出手,点了点顾长白额头:“行了,我可不想看的浑身冒火,这次来主要是问问林寒有没有兴趣拍真人秀。”
“你要投资真人秀?”
乐正无忧点点头,“最近综艺节目势头正盛,我也掺一脚赚点钱贴补贴补私房”
“什么类型的?”
乐正无忧调笑道:“我还能坑你不成,类似野外求生,做任务之类。”
顾长白皱了皱眉:“条件会不会很苦。”
“在这圈子里混,谁又会很容易。”
“我怕有人会欺负她,毕竟已经过气这么久,捧高踩低的现象在娱乐圈里太常见了。”
乐正无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苏幕遮身上:“如果想让她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我可以当做没提过这件事。”
“自然是不希望的。”
“你可以和她一起上节目,到时候有什么明枪暗箭都能帮她挡了,让别人知道她是你的人。”
顾长白笑开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乐正无忧有点累了,挂在苏幕遮身上:“行了,回头让你把合同捎给你,你好好拍戏,争取电影上映和真人秀同步进行。”
拍戏的时候林寒死都不要再用圣洁光环了,系统苦口婆心的劝她:“就算圣洁光环对顾长白没用,但是对别人管用吧。”